易言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他眼。
“要来和比划下吗?”
“当然,们易老大肯定是和体虚沾不上边,”诸葛逍秒改口,转进如风,“以易老大体质,徒手打死老虎都没问题!对吧易老大?”
易言懒得回答,只是问道:“正好唐班上午没课,你们去训练场吗?”
易言正要伸手去接,但就在两人手即将接触时候,他却像是忽然想起什,转而把手伸向别方向,拿起桌上本……高数课本?
谷梁手僵在半空,脸迷惑地看着他。
大早就这刻苦吗?
易言不动声色地翻翻书,头也不抬道:“咖啡先放桌上吧,待会自己冲。”
“……还是来吧,要加旺仔牛奶对吧?”
因为光线太暗,他看不清对方脸上表情,但似乎易言瞬间就注意到自己视线,扭头望向他。
“你睡,”他低声说道,声音要比往常更加沙哑低沉些,“做噩梦出汗,去洗把澡。”
谷梁含糊地应声,随后,浴室里传来哗啦啦水声。
可他晚上不是洗过澡吗……?
谷梁脑海中冒出个朦胧疑问,但很快,就被这催眠水声再度拽入梦乡。
经完全越过低矮栏杆。
易言屏住呼吸,躬下身子,单手撑在青年颈侧,手掌骨节因为长时间用力微微泛白,在薄薄被单上留下道道褶皱。
到最后,两人鼻尖与鼻尖距离,甚至不到十厘米。
失去黑框眼镜遮挡,即使在黑夜里,易言也能清晰地看到谷梁轻颤睫毛和挺翘鼻梁,以及他太阳穴上方,那道平时有意用发丝遮挡浅浅伤疤。
感受着扑面而来温热潮湿呼吸,易言喉结难耐地滚动下,视线以种近乎放肆姿态在谷梁眉眼间滑过,直至落在两片微微张开唇瓣上。
易言盯着高数课本上前言页,默默地点点头。
“易哥,你昨晚没休息好吗?”等帮他泡完咖啡后,谷梁有些担心地问道,“昨天怎大晚上还爬起来洗澡?”
“做噩梦出汗。”易言不得不把昨晚理由又重复遍。
但谷梁似乎更加担心:“做噩梦正常,但出汗出这多,不会出什问题吧?”
“据说夜梦汗多男人都体虚,”诸葛逍在旁边搅着他珍藏港式波波奶茶,脸深沉地补充道,“这是以前看过个老中医说。”
下铺诸葛逍和严北辰两个人更不用提,睡得比猪还死,直到易言出来时候他俩呼声频率都完全没变过。
次日。
早上起床,谷梁照旧给自己冲包咖啡。
“易哥,你要吗?”
见易言点头,他便把小罐速溶咖啡递过去。
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人盯上谷梁在睡梦中砸吧下嘴,歪着脑袋靠在枕头上,露出点柔软舌尖,似有若无地抵在下排齿间。
易言颤抖着深吸口气,再次忍耐地闭闭眼睛,终于恋恋不舍地直起身。
直到脖颈和后背上肌肉都开始微微泛酸,他才恍然发觉,自己已经保持着刚才这个姿势许久。
谷梁睡得迷迷糊糊间,突然听到有人下床动静。
他艰难地掀掀眼皮,抬起头,看到下面站在黑暗里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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