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
他难以置信道:“易哥,你让帮你写作业?”
“对,”易言冷酷地说,“要睡,别跟说话,明早起来检查你作业。”
谷梁瞪大眼睛,在心里呐喊这到底是谁作业,易哥你怎也学会诸葛逍那套无耻战术?
但是易言向说到做到,接下来还真不说话,背对着他躺在沙发床上,呼吸不会儿就变得均匀悠长起来。
易言今晚确实很疲惫,他发誓自己绝对没有胡思乱想,就连做噩梦精力估计都不定有。所以死囚奴印记会突然出现这剧烈反应,可能性只剩下个——
“谷梁。”
在身体感觉稍稍缓和些许后,易言终于哑着嗓子开口。
“啊?”谷梁飞快地抬起头,“易哥,什事?……你怎还没睡着?”
你猜为什睡不着,易言沉默地想。
等到易言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他听到谷梁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到时候可能还要麻烦你,易哥,还有其他特动组同学,都已经跟他们说过。”
“……易哥?”
谷梁说完之后很久都没得到回答,心道不会易言已经睡着吧,就听沙发那边传来道低哑含混应声。
易言居然没有多说什?
上看到失态表情啊……
谷梁脑海里闪过这样道念头。
几乎是同时,原本安静躺在沙发床上易言咬牙闷哼声,挺拔宽阔身躯蜷缩起来,他死死地攥紧身下床单,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怎回事……!?
刹那间,从脖颈烙印处弥散向四肢百骸滚烫热流差点让他失声叫出来,疼痛混杂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快//感,刺激得易言眼睛都红,紧绷手臂上青筋毕露,喉咙深处压抑着喘.息声更是下比下粗重。
谷梁拿着他书包站在原地许久,才叹口气,认命地把作业本拿
“去角落里,把包拿来。”他命令道。
谷梁依言照做。
“你要什?”他边拉开包拉链边问道。
“第二个夹层里,有作业本,”易言说道,“帮把它写。”
省得某人再胡思乱想折腾他。
他很是诧异,因为谷梁还以为易言也会和陆部长样坚决反对呢。
“你同意?”他又惊又喜地问道。
易言紧闭着眼睛,他当然不想同意,但他现在更不想说话。
因为只要他说话,谷梁就会发现他声线带着某种极度隐忍颤意,这种折磨,简直不亚于把人活活架在火上烤。
当然,他形容不是疼痛,而是某种……更加难以启齿欲.望。
但很快,他想起谷梁还在房间里,立刻死死地咬住下唇。
——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被谷梁发现自己异样!
“哦对,易哥你现在应该还没睡吧,”好巧不巧,房间里又响起谷梁说话声,“关于要不要接受那份请柬去赴宴,指挥部那边意见分歧很大,陆部长是坚决反对,但宗校长说让自己来决定,有种强烈预感这次去收获很大,所以最后还是决定去趟……”
易言混沌大脑几乎无法理解谷梁在说些什。
时间被无限拉长,他呼吸滚烫急促,思维在这期间甚至出现好几秒空白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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