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漫不经心地松开手,抬眸看向城主:“反正暂时还没玩腻,那就让他跟着就是。个死囚奴而已,又何必这在意?”
城主唇线拉平,刚下肚那两杯酒基本已经褪去热度,他冷眼看着谷梁,忽然又再度拉起嘴角,露出抹诡异笑容来:
“好啊。”
说完,他直接转身,将身上漆黑披风甩,马当先地上楼。
谷梁停顿下,也跟上去。
易言第个沉下眼眸提出反对,城主瞥他眼,冷哼声:“不过是个死囚奴,这里有你说话份吗?”
眼看着气氛又要再次僵持起来,谷梁终于出声道:“既然是死囚奴,那他也算不得‘人’吧,件玩物而已。”
他忽然抬起手放在易言头顶,易言微怔秒,随后顺从地垂下头颅,半跪在他面前,任由黑袍青年五指轻抚过自己头顶。
修长指尖顺着银面具边缘路向下,指尖挑起棱角分明下巴,又顺着骨骼走向,以种绝对掌控姿态虚虚地掐住易言脖颈。
自始至终,易言都没有任何反抗意味。
易言紧随其后,其他特动组成员则留在原地待命。
雅罗斯拉夫丢给金萱个眼神问他们该怎办,金萱点下隐藏在耳廓后骨传导耳麦,示意他们时刻监听,然后撸起袖子,看眼手表屏幕上面显示谷梁各项生命体征数据。
他心跳频率好像又加快点……
金萱抿抿唇,抬头望向二楼方向。
难道是因为太紧张吗?
在被迫抬起头时候,他也只是用那双面具下深沉漆黑双眸,静静地、心意地注视着面前黑袍青年,眼底倒映着对方身影,仿佛那就是他全部世界。
感受着掌心传来火热温度和脉搏跳动,谷梁眸色也微不可查地暗暗。
旁边金萱和几位特动组成员几乎看得目瞪口呆——
卧槽,就算是演戏,这演技未免也有些太逼真吧!
小吉祥物什时候变得这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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