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测手也乐得轻松,而且易言和谷梁关系在特动组里基本是人尽皆知,他也没有夹在中间当电灯泡爱好——事实上,他们还专门为此开个盘,就赌这俩人到底什时候挑明在起。
但他们谁都不知道,其实两人早就在宿舍里挑明过,只是直没有下步进展。
谷梁幽其实就是心血来潮想吓吓易言,他压低声音,面继续帮易言计算着数据,面注意着子弹消耗量,等到最后发子弹打完时,早就等到迫不及待黑发青年勾起唇,半跪下来,猛地低头出现在狙击.枪瞄准镜内。
“哟。”
他打声招呼,眼神中带着丝挑衅
谷梁幽咬咬腮帮子,发自内心地感觉到股兴奋之意。
不知道是不是被魔神信仰影响到,他现在竟然有点遗憾,遗憾自己当初没有亲手给易言脖颈上种下烙印。
谷梁:“……幽,你是变.态吗?”
“怎会,只是随便想想,”谷梁幽说,“别说你没有这种想法,记得很清楚,当初在莫顿城易言出任务回来之后……”
“够够!”
楼,楼顶风很大,易言和另位观测手正呆在天台上。他们没有关门,观测手在看到谷梁幽时露出惊讶神情,但黑袍青年却只是掀起自己兜帽,朝他轻轻比划个安静手势。
观测手然地收回视线,继续帮易言测算起风速。
这次任务其实并不需要观测手也没问题,因为目标足够大,也没有击毙命硬性指标,所以他神色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放松,甚至还能分出丝精力去观察谷梁幽和易言状态。
黑袍青年在来到天台后,并没有弄出太大动静,只是抱臂靠在墙边安静地望着他们,似乎真只是来观摩;
身为狙击.手易言趴在天台上,重狙已经架好,因为戴着静音耳塞,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人到来,只是随手拿起旁边小桶里块冰含在嘴里,防止在寒冷天气中哈气会影响视线。
谷梁红着脸打断他想法:“但是跟你不样,只是想想而已,你是真有这个本事!别真走上违法犯罪道路啊,易哥好不容易才摆脱死囚奴烙印影响。”
在从魔神那儿掠夺大量信仰后,为以防万,谷梁幽就把易言脖子上印记解除。虽然当时易言没说什,只是低头摸摸光洁如新脖颈,但不知道为什,谷梁总觉得,他眼神好像还有点遗憾感觉。
“知道,又没有折腾人爱好。”
谷梁幽满不在乎地说。
他直起身走到观测手旁边,看眼他手中仪表盘和数据,用手势示意让他来。
从谷梁幽角度,他只能看到易言趴在地上起伏劲瘦背部线条,和头漆黑茂密黑色卷发,就跟海藻样,被风吹得乱糟糟。
“真好帅。”谷梁感叹。
这次谷梁幽没反驳。
因为无论男女,任何个对军事稍微有些热情人,在看到易言这样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瞄准目标状态时,甚至都不用看脸,都会由衷觉得,他现在样子真是帅爆。
每个狙击.手身上都有种令人胆寒气势,哪怕他们混入人群中,在直视着那双眼睛时都会清晰地感受到身为顶端掠食者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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