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身旁易言往前推推:“倒是他,可能需要治疗下。”
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宗秦远这才注意到易言满身血痕,顿时吓跳:“你这是怎搞?”
“比较凶心魔。”易言依旧如此回答。
他脸上还带着淡淡笑意,看得谷梁幽又开始牙痒痒。
就该多挠两下,让这混蛋去打破伤风!
“知道,mylord。”易言勾起唇角,他又想亲他。
“你是在哄小孩吗?”谷梁幽脸怀疑地盯着他。但易言只是低笑声,用只手稍稍撑开些罩在他们身上黑袍,接着从缝隙间泄露进来天光,稍微把两人收拾下,然后掀开那层遮蔽住外界视线布料,半搂着谷梁幽腰,带着他起站起来。
“你们……”
宗秦远赶忙上前步,现在祭坛周围终于彻底安全,他也第时间从外面冲过来查看情况。但在看到谷梁幽眼角泛红、像是隐隐哭过痕迹后,不禁有些哑然地望向易言。
“心魔。”易言淡定解释。
,脸几乎要贴在对方唇上,整个人都不好。
方才那些幽暗、滚烫、令人血脉贲张记忆画面还在脑海里不断闪现,现在主人格又耍赖把堆烂摊子丢给他……谷梁幽越想越生气,他冷着脸磨磨牙,干脆张嘴口咬在易言脖颈上。
神秘深色项圈烙印被他硬生生咬出个牙印,易言纵容地仰起头,但还是因为谷梁幽毫不客气下嘴动作而发出轻微“嘶”声。
疼痛刺激着致命咽喉处敏.感神经在不断地跳动,易言环抱着谷梁幽手臂瞬间绷紧,手背上青筋毕露,但却很小心地没有掐痛怀中人。
算。
宗秦远目光落在他脖颈牙印上,幸好易言那块皮肤本来就因为烙印痕迹颜色比较深,不凑近看根本看不出来……不过以地球直播间那帮显微镜观众们眼力,估计被发现也是迟早事情。
“年轻人,咳咳,真有活力啊。”这下宗秦远也不知道该说什好,只能望天望地转移话题,“哦对
宗秦远:“…………”
他好歹也是有老婆有家庭,你当他是傻子,看不出来谷梁嘴有点肿吗?流泪也就罢,你家心魔还能当小辣椒烧嘴?
但表面上他当然不好说什,只能干笑声:“这样吗,没事就好。”
然后关切地低头问谷梁幽:“谷梁,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找宫老师和校医去看看?”
“不用,很好。”谷梁幽竭力保持镇定。
他脸上泄露出些许无奈情绪,反正这牙印肯定不可能是他自己咬,待会在宗校长和其他同学面前被调侃又不是他……好吧,以易言对谷梁解,到时候肯定还是要他自己来哄。
“把外套拿走?”他见谷梁幽跟个小狗崽子似,咬上就不松嘴,不禁挑眉问道。
谷梁幽下意识松开嘴,但又更加恼火:“你什态度?傅敬言告诉你,别以为原谅你就能这样……这样没大没小!才是给你烙印人!”
但看到易言身上被自己挠出来满身血痕时,他还是忍不住皱皱眉,伸手又往易言烙印里灌注些魔神力量,方便他加快愈合速度。
……总之,让他道歉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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