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乔麦看向陆之和,冲他挥挥手。
陆之和双手插在裤兜,下颌微微点。
很快,黑色奔驰驶出停车场,夜色下如同幽灵般穿行在北城街道,带着不为外人所知秘密。
乔麦习惯性地降下车窗,让风灌进来,使自己头脑清醒些,双脚重新回到夯实地面。
还好当时他停下来,其实她有点没准备好,或许他强硬点,她就会半推半就,但他终究
乔麦整张脸通红,胸口不停起伏,几乎不敢直视他,压着视线点点头,暗自松口气。
陆之和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把被他弄乱衣衫仔细替她扣好,再把长发给她拨到耳后。
“很晚,送你回家。”
乔麦红着脸摇头:“不用,你喝酒不能开车,现在应该还有地铁。”
陆之和不置可否,拿起茶几上手机打个电话:“严朗,备车。”
电视上,片尾正在滚动,影片结束。陆之和取下眼镜,轻轻挑起她下巴。
乔麦随着他动作抬起头,对上他发亮视线,只轻轻触,便能读懂潜藏于其中欲|望。
她没有动弹,任他低头吻下来,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牙关,红酒香甜随着他侵入降落至味蕾。
陆之和修长手指贯穿于她黑亮长发,轻轻扶着她后脑,随后个倾身,两人便上下,陷入沙发。
细密绵长吻,令乔麦大脑几乎停止工作,只能随波逐流地跟着他节奏,如同海洋中漂浮盏孤灯。
幕,默契地不再言语。
这部电影乔麦反复看过好几次,尽管已经熟知情节,甚至能背诵台词,但每次看,都毫不例外地又哭又笑。
她笑时,陆之和能明显感到她胸腔传来震动。
相反,她哭时就隐忍许多,两行清泪无声地从脸颊滑落,要不是余光瞥见,他都不知道她哭。
从茶几抽张纸巾递给她,陆之和揉揉她头:“果然是小孩,看个电影都能哭成这样。”
须臾,两人下楼,到达地下车库。
被唤作严朗人已经站立于车旁,见到他们,恭敬地拉开后座车门。
乔麦朝他投去视线,正是上次接她去别墅那个司机。
“把人给安全送到。”陆之和简短地交代。
“放心陆总。”严朗冲乔麦做个手势,示意她上车。
她不知道他想带她去哪里,也不知道如果他想更进步,她会不会愿意。
疯狂与理智,只步之遥。
衣襟扣子慢慢被解开,蔓延干燥温热触感,乔麦理智却忽然归位,下意识用手格下他胸口。
只这个细微动作,陆之和便察觉到什,顿时停下来。
他支起身子,在她唇上啄下,眼神黑到发亮,嗓音已经黯哑:“今天就到这儿。”
乔麦边按压脸上泪边嘟囔:“很感人。虽然晚,但老爷爷还是完成和妻子约定。”
陆之和微微耸肩:“遗憾是他妻子已经去世,他所做这切,她并不能看到。”
乔麦吸吸鼻子:“人生不就是这样,总是有很多遗憾和错过,难得圆满。以前不懂,现在才知道残缺也是种美。”
陆之和睨着怀里说人生道理小人儿,漂亮眼睛湿漉漉,如同蒙着层雾气,小巧鼻尖因为哭过,微微泛红,模样看着十分可怜。
可怜到他想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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