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白发苍苍
老人坐在洒满阳光窗户边，把她抱在怀里，慈爱地笑着。
陆之和问道：“这是？”
乔麦解释：“
外公。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家重男轻女，爸有几个兄弟，几乎每家都超生，就为生个儿子。只有外公喜欢女孩儿，他对最好。”
说到这儿，她脸色微黯：“可惜他去世很早，六岁时就走
。”
陆之和安静须臾，把人抱进怀里：“没事，外公在天之灵肯定会守护你，就算他不在，以后还有喜欢你。”
陆之和握住她手，滑动鼠标，切换到下
张，是她独照，似乎在跳舞，头上戴朵橘色纱巾扎成大花，眉心中央点红。
年纪比刚才还要再小些，看上去大概四五岁，跳舞动作很稚嫩，手臂和腿也肉乎乎。
乔麦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伸手去挡屏幕：“哎呀别看，那个时候照片都好傻。”
陆之和笑着把她手抓回来，牢牢拽在掌心：“不行，想看。你这张是在幼儿园？”
乔麦红着张脸：“对呀，表演节目，脸上妆是老师画，腮红也涂得太厚，而且那个时候流行在眉心画个红点。”
“……”陆之和搂住她腰：“你干嘛这
节约，又不是养不起，你就是买十个手机换着用也行。”
“只是不想浪费。”乔麦滑动鼠标，电脑屏幕上照片切换到下张——是她小时候家三口合影。
陆之和摁住她手，不让她继续滑动下去，视线落到照片，端详许久，评价：“你从小眼睛里就有股灵气。那时几岁？”
乔麦想想：“大概七岁。”
“这是你爸爸妈妈？”
准备换个手机，现在这个电量掉得太快，天得充好几次，很不方便。”
陆之和拿出钱包，掏出银行卡，顺着桌面推到她眼前：“这个你拿着，想买什就买。”
乔麦视线落到卡上，眼睛弯起来：“这也是特权？”
陆之和拉过椅子在她身边坐下：“当然，给女朋友花钱天经地义。”
乔麦拿起那张卡，笑说：“那就不客气地收下。”
乌云被驱散，乔麦笑笑，抱住他环在自己腰上手，用力点头。
“其实你感觉多
陆之和笑笑，怕她尴尬没在这张照片上多停留。
翻到下张，是她和个粉红色洋娃娃坐沙发上。
乔麦介绍：“这是小时候为数不多个玩具，好喜欢她，毛绒绒抱起来好舒服，连睡觉都抱着。可惜后来妈嫌脏，又懒得洗，就给扔掉，长大以后还去网上找过同款，结果根本没有卖。”
陆之和若有所思。
乔麦说完遗憾地叹口气，滚动鼠标换到下张。
“嗯。”
“你长得像妈妈，尤其眉眼。”
乔麦又嗯声。
“这是照相馆拍？”
“对，好像是过年时候。”
陆之和勾起唇角，倾身凑过去，停在离她很近距离，也不说话，就那静静地看着她。
呼吸相闻，乔麦心跳陡然加快，低头碰碰他嘴唇：“行吧？”
索吻成功，陆之和这才满意地笑着退开，乔麦突然想起什：“你以前送那个手机丢吗？”
陆之和记起来：“没有。以前送你那些礼物还放在客卧，直没动过。”
“那你下次帮把手机带过来，就不用买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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