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杳问:“这是做什?”
程觉理所当然回答:“你小姑娘自己去港区多危险,这几天,就是你护花使者,怎样,够不够温柔体贴?”
说着,他拍拍外套翘起二郎腿,起范儿。
毋庸置疑,行程是她爸爸透露。
“小程总……”
“杳杳要睡吗?先给你把毯子拿过来。”小茸就坐在她隔壁。
苏稚杳懒绵绵应声。
“小小小、小程总?”
“小什小!”
闭眼没会儿,苏稚杳又循声睁开,抬头就见舱室过道,程觉挡在小茸面前。
苏稚杳指尖点点脸颊,不由陷入沉思。
听起来,她还是小瞧他,打他主意,似乎是她有点不知好歹。
小茸凑过去些,压低嗓子,扯着气声偷偷告诉她:“还听说,贺大佬身边那些保镖,以前都是做雇佣兵!好多人想要他命,都没能得手!”
这回苏稚杳直接停止咀嚼。
那瞬间,她有点理解为何爸爸三令五申,叮嘱她不要跟贺司屿作对。
稚杳不易察觉地叹息声。
离开这里换个心态,其他事年后再说。
小茸单纯得点心眼都没有,笑嘻嘻说杳杳开心就好,当场就改港区酒店入住日期。
可能是心情作祟,惠灵顿口感都没那好,苏稚杳托着半边腮,戳着面包外衣酥屑,忽然问:“为什他们都这害怕得罪贺司屿啊?”
苏稚杳身在圈内,却对此类圈内事两耳不闻,知道贺司屿,是因为他身家背景实在过于强大,但具体原因除几句流于虚表闲言碎语,她未曾关心过。
她不悦话刚到嘴边,程觉倒先不满,抢声道:“咱们念中学那会儿你还叫学长呢,怎长大还跟生分?”
苏稚杳不听他说:“你到底想干什?”
程觉态度和刚才对小茸时天差地别,乖乖地看着她笑:“想尽快把你追到手呗。”
这话听都听累,苏稚杳深吸口气,保
他怎突然出现在这里?
程觉灵活闪身,屁股蹲到苏稚杳隔壁座,强横地对小茸说:“这儿坐,你上那儿去。”
“……”小茸抱着毛毯懵住。
苏稚杳蹙起眉:“小程总。”
“诶!”程觉立刻回头,冲她笑。
苏稚杳突然泄气,怀疑自己是不是开始就错,她就不该去招惹贺司屿。
明知他是最不可能怜悯她人,还要枉自徒劳。
飞往港区航班在下午两点。
苏稚杳不想动静太大,拒绝苏柏给她安排保镖主意,第二天只带着小茸出发。
头等舱上座率不高,空间宽敞清静,登机后,苏稚杳舒服地窝在沙发里。
小茸下来精神,作为混网深海鱼,这话问到她心坎里去:“杳杳,这社会大老板有三种,种是明面上,名下企业无数,资产肥硕,第二种是深藏不露,祖辈官门出身,或是有过丰功伟绩,总之地位很高,你以为他平平无奇,但可能很多大企业幕后真正老板都是他。”
“还有种呢?”苏稚杳咬住银叉小块牛排,随口问。
“最后种就是贺大佬……”
苏稚杳微顿,带着疑问抬起脸,终于感兴趣似。
小茸接着说:“明面上和私下里都深不可测,甭管国内国外,甭管哪个道上,见他都得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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