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胡桃木中式禅意方形长木桌,面对面总共配着四把太师椅。
贺司屿靠着椅背,长腿交叠,手肘随意搭在椅子扶手,右手指尖握着支雪茄,烟雾萦绕。
苏稚杳厌恶地蹙起眉。
这人咬字语气,欲望底下清晰压抑着怀恨和报复,仿佛曾经与她有过很深过节,可明明他们不认识。
“朋友就要到,请你让让。”
“贺老板?”
苏稚杳指尖颤,心脏绷紧。
到达维港饭店,苏稚杳下车,就给贺司屿电话,但他可能在忙,电话没接通。
苏稚杳只好拍张饭店照片,发短信过去:【贺司屿,你在哪里?】
饭店大堂奢华气派,装饰用几幅油画均价值不菲,吊灯拖下串串真材实料水晶,映得大堂金碧辉煌。
苏稚杳入内,就有侍应生上前迎接,领她到预定座位。
贺司屿迟迟没有回复,苏稚杳让侍应生延迟上菜,坐在顶层落地窗边位置,托着腮,百无聊赖地欣赏维多利亚港夜景。
三五秒功夫,车子驶离,来去无踪。
洋房再重现眼前时,槐树下空空无人。
敞篷超跑里四个人都愣住。
“黑牌照,五连零,绝版私定款,去……这台Bugatti谁?”
“港区入境车子?”
?再搞不定哥们儿可要上。”
“走走走,咱们到琴房看看杳妹去!”
超跑个旋风拐,掉头开往永椿街。
靠近琴房,车速缓慢下来,程觉眼就望见苏稚杳。
她站在马路对面,小洋房外那棵槐树下,套米色小香风连衣裙,中低跟短靴上小腿柔细瓷白,起风,她长发扬起柔柔弧度,立在风景中,画面唯美得像幅画。
看到她眼里惊慌,年轻人心满意足地笑出几声,拎起桌面酒杯,调戏地在桌上朝她敲两下:“贺老板和们林哥谈事儿呢,没空陪你,敬哥哥两杯,哥哥带你过去。”
苏稚杳呼吸越放越慢,预感到事情不太妙。
她好像躲不掉。
……
维港饭店和平包间,茶水区。
苍茫夜色里,港口座座巨轮浮动,瑰丽灯光倒映海面,拨开璀璨水纹,仿佛电影里秘境。
苏稚杳正望得出神,耳边响起声流氓哨。
她循声抬头,桌旁不知何时多出几个人,,bao发户穿搭,有尖嘴猴腮,有贼眉鼠眼,看便知不安好心。
苏稚杳没理,这里是正经饭店,谅他们也不敢肆意妄为。
“哟,没看错吧,真是小貂蝉?”为首年轻人大大落落地在她对面坐下,眼神暧昧地在她身前摸索:“怎个人坐着呢,哥哥们陪你喝几杯好不好?”
程觉懵怔中回神,猛地鲤鱼打挺:“草!”
他乖乖被贺叔架走?
飞机在港区国际机场落地时,正到晚七点。
苏稚杳叫车直接去维港饭店。
她有预约维港饭店晚餐,顶层落地窗旁座位,还定生日蛋糕,想给贺司屿庆生,不知道他饭局结束后有没有空。
程觉手指把墨镜从鼻梁勾下到鼻翼,看得呆住。
另外三个人眼睛也都看直。
“别妹子和小貂蝉真没可比性。”
“你们说,杳妹等谁呢?”
话刚问出口,那辆黑曜加长版布加迪商务从他们身边驶过,沉稳停在洋房前,完全挡住苏稚杳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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