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错啊。”沈明津给予
正面
赞赏，又问：“你大学修厨艺课？”
章入凡摇头，“这几道菜都是
外……姥姥教，她是清城人。”
“难怪。”
章入凡像是通过
场考试，心底无端轻松，坐下后给章梓橦添饭，把勺子递给她，又夹块鱼肉放进自己碗里，低头细心地挑着刺。
沈明津看着对面坐着大小，目光最后落到给章梓橦挑鱼刺章入凡身上，她微蹙着眉，像是在干件精细活儿，全神贯注。
“嗯？”
“高二春游，还记得吗？”
章入凡回想下，高二那年班上确组织次郊外春游，老师领着同学带着新鲜食材去野外烧烤，她笨手笨脚，好几回把烤串烤糊。
“记得。”章入凡回忆道：“后来是不是你接替位置？”
“嗯。”沈明津笑，“怕你把所有烤串都烤糊。”
沈明津故技重施，在章入凡面前也变出个小麻花，递给她，说：“小不点道歉，原谅她吧。”
他是把她也当成孩子哄，章入凡失笑。
她倒不会和小孩子斤斤计较，低下头对章梓橦温言道：“去洗洗手，吃饭。”
章梓橦这回听话，主动去洗手间。
沈明津还举着手，章入凡犹豫下，接过他手中小麻花，刚才他给章梓橦变魔术时候她站在他身后，因此窥破这个魔术奥秘。
出张纸，帮她擦擦眼泪，等她情绪平复后才开口问她：“你拿平板看动画片问过姐姐吗？”
章梓橦沉默地摇摇头。
“那是不是做错？”
章梓橦不说话，过会儿才轻轻地点下脑袋。
“学校里老师有没有教过你，做错应该怎
样？”
此情此景颇有种家三口温馨氛围，沈明
章入凡恍下神，忽然察觉到高中时她和沈明津虽然正面接触不多，但间接接触似乎不少，以前她没注意，现在仔细回想，在记忆犄角旮旯里总有他身影。
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人为。
章入凡给沈明津添饭，又递双筷子给他，“你尝尝，看看吃不吃得惯。”
沈明津接过筷子，夹箸菜，章入凡看到他动作，瞬间感到紧张，她第回学做饭，面对外婆评价时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安。
“怎样？”
“你身上总带着这些……零食？”
“店里会有客人带孩子来，这招哄小孩百试百灵。”沈明津看章入凡眼，笑道：“哄大人有时候也管用。”
章入凡被他目光烫，忍不住别开眼，说：“吃饭吧……做几个菜，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沈明津借用厨房洗手，落座后看眼餐桌，五菜汤，卖相都不错。
“看着不错啊，高中时候你明明连烧烤都不会。”他纳罕。
章梓橦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瞄眼章入凡，小小声地喊声“姐姐”，然后说：“……对不起。”
章入凡见沈明津三言两语就将章梓橦哄好，不由愣下神。
明明讲是同样道理，沈明津取得效果就是比她要好，他是她小时候最喜欢那类家长，不专断独行，也不会只讲些冷冰冰大道理，可长大后她却变成章胜义那样大人。
“想什呢？”沈明津站起身问。
章入凡回神，“……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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