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丛选怔怔,并不打算轻易罢休,他追上陈最上楼步伐。在楼梯前立即停下来,楼上是陈最地盘,是禁地,他不敢逾越,尤其是陈最在家时候。
“你还、还没回答。”他抬着头,望着陈最背影。
陈最揉揉抽痛额角,他今晚有个应酬,喝两杯烈酒。此刻被口齿不甚伶俐林丛选像牛皮糖样追着问,头就更痛。
他转过身,冷笑回答:“是又怎样?”
林丛选不知道怎形容自己此刻感受,他左侧大脑皮层额叶和颞叶之间与语言有关区域天生不发达,他找不出个恰当词汇
陈最已经迈出步子僵在原地,他冷冷开口:“你每天在家就琢磨这些?”
林丛选从陈最语气里听出隐忍怒气,明明该生气是自己,他不明白为什陈最先生气。
用力吞吞口水驱散那点怯意,他向陈最走近两步才开口:“、看到、余琮和你照…”片…
“你进房间?!”
林丛选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最嗓子吼回去。
时针指向11,到该睡觉点。林丛选变得有些焦虑,他开始绕着餐桌转圈圈不停走着,生物钟告诉他应该回房间躺下,但是情绪迫使他等着陈最。
大门方向传来“嘀嘀嘀”开密码锁声音,然后咔哒声,实木大门应声而开,玄关声控灯亮起来。
个西装笔挺男人走进来,他微微弯着身子在玄关换拖鞋,墙壁上出现张轮廓分明侧脸阴影,睫毛根根分明,鼻梁高挺。
陈最走到客厅才发现站在沙发旁双手不停绞着自己外衣纽扣林丛选,他有些惊讶。林丛选作息很有规律,七点半做好饭,八点吃饭,九点进房,十点熄灯睡觉,雷打不动。
他抬起胳膊看看腕表上时间,确实已经十点。但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丝惊讶神色,贯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淡。
他怒气冲冲抓住林丛选肩膀,鼻腔里发出愤怒喷气声,他又问遍:“你动东西?”
林丛选不知所措,他双肩被捏生疼,只能凭着本能挣扎着,但是他和陈最体型相差很大,他像只被狮子纂在爪子下小猫般动弹不得。
原本存晚上想要质问陈最底气霎时被恐惧所取代,他眼眶红解释着:“不、不是,是小、小猫跑进去、、不小心看到。”
乌溜溜大眼睛蓄满泪水,下秒就可能滚落下来,看人心里忍不住揪紧。
陈最从林丛选不通顺语句里知道缘由,他把推开林丛选:“下不为例。”
林丛选很不安,绞着纽扣双手也不自觉加快频率。这副样子让陈最有些厌烦,他打消去餐厅倒杯水喝念头,打算直接上楼。
“陈最,、你、”林丛选看出来陈最脸上不耐烦,他有些着急开口却说不出句完整话,他恼怒自己糟糕语言表达能力。
林丛选眼睛又黑又亮,清澈像是没有丝杂质池水。
陈最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啧”声,停下脚步,开口道:“给你三分钟,有事快说。”
林丛选指尖被纽扣刮隐隐作痛,分钟后他终于咬咬牙从齿缝中蹦出几个字:“陈最,你、是不是、喜欢余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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