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宜皖伸出手想去看看林丛选手心里伤,他看到血迹已经干涸,留下块血痂,看起来很吓人。谁知他手刚伸出林丛选便非常戒备护住地上玻璃,仿佛护着是地珍贵钻石。
梁宜皖眉心微蹙,看到餐桌上完好那个水杯和倒在地上椅子,他已经猜到林丛选为什这执着要修好杯子,也猜到杯子为何会碎。
他眼睛里簇燃着股无法遏制怒火,但眼下最重要不是追究陈最责任。
梁宜皖跪坐在地上苦口婆心聊小半个小时,最后他答应林丛选定帮他把杯子修好,林丛选才愿
他赶到别墅自然被拦在外面,林丛选电话打不通,他只好打给陈最想问问到底是怎回事。结果陈最听是他声音立马就挂断电话,情急之下他只能开着车硬闯。
当梁宜皖翻过隔离围栏踹开大门走进别墅看到便是让他心碎成渣幕。
林丛选跪坐在地上,衣服上裤子上是斑斑点点血迹,他脸色有些不正常潮红,嘴唇干裂。但他自己却浑然不在意这些,心意扑在地上正在拼堆玻璃碎片。
见到梁宜皖,林丛选没有惊讶,只是歪歪头问道:“宜皖,你怎来啦?”
梁宜皖心痛到就快窒息,他咬紧牙根,忍忍才没有立即上前把林丛选抱着带回自己家。
公司有自己休息室,陈最昨晚住在公司,正好公司有个项目出现点问题,他也无暇顾及其他。
第二天中午,他手机收到个陌生号码来电,陈最心里有些不太好预感。按下接听,手机里传出令人厌恶又熟悉声音,对方声“陈最”,余音还未收尾陈最就果断挂电话拉黑号码。
打来电话是梁宜皖,不用猜也知道他是为林丛选事打来。陈最打开抽屉拿出林丛选手机,那天出门时他带走离婚协议书和林丛选手机。
梁宜皖已经打好几十通电话,几乎每隔十五分钟就打次,手机在陈最手里,当然是没人接。
挂电话,陈最又投入到繁重工作中去,个小时后他接到物业管家电话。
“小选,你在干嘛呢?”
梁宜皖慢慢走近林丛选,坐在他身边轻声问。
“杯子碎。”林丛选埋着头回答。
杯子碎,所以要拼起来修好。
地上碎玻璃渣滓被拢成堆,林丛选已经拼出个杯底,隐约能看出是片星空图案。
“陈先生,刚才有位先生开车硬闯岗亭,然后闯进您家里。他好像和林先生熟识,们也不知道该不该……”
管家还没说完陈最已经抓起车钥匙走出办公室,他沉声道:“帮盯着他,马上回家。”
那天陈最将林丛选带回家后梁宜皖直有些不放心,虽然他很想知道林丛选有没有开口和陈最谈离婚事,但是小选情况比较特殊,关于陈最事情除非他自己愿意开口,否则他绝对不会吐露言半语。
幸好每隔天他们两人都会通次电话,梁宜皖因此也放下心,至少知道林丛选是无恙。
昨晚,梁宜皖照常在约定时间给林丛选打电话,但是打无数个都是无人接听状态,当时他侥幸认为可能是太累睡着,但是今天再打依然是无人接听,梁宜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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