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跨完年再说呗。”陈最试图阻止余琮。
可是余琮个性向来都是直来直往,他摊开手臂挡着房门:“不行,今天必须告诉你,不然以后可能就没开口勇气。”
“陈最,其实、其实、其实很喜欢你!想亲你想抱你那种喜欢!”
余琮表白完也不等陈最回复,猛然窜到陈最身前踮起脚尖吻上去,他有不被拒绝底气,因为他和陈最起长大。
但是嘴唇相触前刻陈最用力将他推开。
成绩优异、性格独立,除和父亲总有些不对付外从不让人操心。她为拥有这样儿子感到自豪,因为陈最过分独立也让她忽略对儿子些必要关怀。她与丈夫样只当这几年陈最突变是因为余琮死而变得成熟,却未曾想过陈最是被愧疚与恨意扭曲往日明朗。而自己作为个母亲,却连儿子什时候生这严重病都不知道。
“小栩,有什心事跟妈妈说说吧。”杨巧杉替陈最理理垂到额前碎发,扯起个僵硬到嘴角发颤笑容。陈振声将她保护地太好,当年事情她点都不知情,如果不是今天陈最发生意外,恐怕连小选事陈振声都是不肯说。看到两个孩子都受苦杨巧杉很难受,但他作为两个孩子母亲,她此刻必须坚强。
陈最伸出手抓起母亲柔软温暖手掌然后贴在自己脸上,像呱呱坠地小孩样寻求母亲慰藉,他捂住自己眼睛终于呜呜哭出来,他说:“妈,是个疯子!为什吃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小选不要怎办!是个疯子!疯子!”
陈最像揭开人皮面具般揭开自己七年来藏匿起来丑陋内心,他语无伦次地叙述着七年前往事。
七年前那个除夕夜,陈家家人都到余家过除夕。春节晚会才看到半余琮就将陈最叫到楼上,说有礼物送他。
余琮震惊地睁大眼睛,语无伦次道:“小、小栩,你……”他想问“你不喜欢吗”,但是张张嘴却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有些事超出他预想。
陈最有些尴尬,他知道自己如果果断拒绝话以余琮脾气恐怕会闹很久,但是他更不能欺骗余琮。
“余琮,只是拿你当朋友、兄弟,没有别想法。”
陈最说完打算开门下楼,手刚搭上把手余琮带着哭腔声音从身后响起:“你拒绝是不是因为喜欢林丛选?”
陈最皱眉,无言以对。就算他不愿意承认他也没法否认自己确实在余琮两次表白时候脑海里
陈最不疑有他跟着上楼,余琮送他双限量版球鞋,他则回赠条领带。余琮对于成为个和他父亲样成功商业精英有着偏执追求,所以收到领带那刻他非常开心,甚至跳起来抱住陈最。
陈最想起酒吧那夜发生事,有些不自觉退半步想要拉开些距离。余琮喝两杯红酒已经微醺,他眯着眼伸手拉住陈最衣襟将脸埋进去撒娇似蹭蹭。
陈最僵直着背脊干笑道:“快零点,们先下去吧。”
余琮退两步堵着门,脸上有些羞涩,他说:“等下,还有话跟你说。”
陈最能够预想到余琮想说什话,他心里有些焦灼,因为他知道自己对余琮仅仅是竹马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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