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知道他妈这话背后深意,他笑下,回答:“妈,您别担心,其他药也在按时吃。真没什,这辈子会活得好好,活得定要比小选长久,要辈子守着他。”
“妈,你怎来?”陈最开口才发觉自己嗓子又哑又疼。
杨巧杉背过身悄悄抹把眼泪,她下午做些甜品想今天带给两个孩子人送点。刚才在外面敲半天门都没人应,她以为陈最又想不开,也不知是哪里来力气,腿就踹开门。进房间便看到陈最没有半丝生气地躺在床上,她颤着手探好几遍气息才确认陈最只是睡着。
“、来给你送点吃。”杨巧杉努力挤出个僵硬微笑。
陈最点点头然后看看窗户,外面黑漆漆篇,已经不早。
“糟,妈,几点?小选还在楼下吗?去看看!”他还记着昨晚林丛选迷路事,心里有些放不下。
在LED屏下面看到慌张无助人猫,始终堵在胸膛口气终于吐出来,陈最双手不住地颤抖。
“小!”
下意识喊出第个字后陈最及时噤声,他猛然想起自己已经没有资格随便走近小选。他给梁宜皖打个电话,然后站在暗处守着。
巨大LED显示屏正在播放本市旅游宣传片,林丛选乖乖地站在景观喷泉旁边。寒风刺骨,幸好他穿羽绒服,馒头被他裹在衣服里,头从胸口拉链地方钻出来,它仰起头喵呜声,林丛选低头和他鼻子对碰下,然后学它也“喵呜”声。
陈最拿起手机记录下这美好幕。
杨巧杉将他按回去,叹口气回答:“8点多,宜皖早就送小选回家。”
“啊,这样……”陈最茫然地答句,有些无所适从。
杨巧杉眼眶通红,心口像被剜道口子,汨汨留着鲜血,她问陈最:“小栩,你知道你发烧吗?”
陈最摸摸额头,是有点烫,他耸耸肩装出副轻松样子:“感冒,妈,你给找点退烧药吧。”
杨巧杉盯着陈最瘦削脸颊,又把视线转向陈最那只还在流血伤痕累累左手,她知道陈最在用自残方式把所有情绪发泄到自己身上。她哽咽着问:“只吃感冒药够吗?”
很快,梁宜皖赶到,陈最目送着他们车消失于视线才打车回家。
兴许是这晚吹太久风,第二天陈最发现自己鼻塞咳嗽感冒。好在年会过后是双休日,他给林丛选送早餐后回家吞两片感冒药打算眯会儿然后再起来做午饭。
这觉睡得很沉,是最近段时间以来陈最睡得最好觉。
“小栩,小栩。”
直到耳边有人轻柔叫他,陈最才睁开千斤重眼皮,过好会眼前雾蒙蒙片才逐渐清明,他妈妈杨巧杉正脸忧色地站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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