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重要饭局。嫂子过生日,全家团聚,不能再拖。
目光扫过那只作乱脚丫,他垂垂眼眸,弯腰捡起掉落在地拖鞋,而后托起她脚,温柔替
他可真会顺杆子往上爬。
作为个脸蛋无比英气,穿上鞋就有米九男人,被人嘲弄爱哭之后,竟然毫不在意,反拿她话要挟她。
难怪他爸妈放心把公司交给他,他这颗心简直无坚不摧,不会放过任何有利可图机会,真可谓*商中战斗机。
只听“嗒”声轻响,盛卉脚上棉拖滑下去,她反应不及,没勾住,玉白小脚,bao露在空气中。
那只脚停顿片刻,忽然向内挪挪,贴到男人垂顺西裤表面。
叶舒城似是终于眨舒坦,眼皮掀开后,没再闭上,瞬不瞬望着她。
再之后,他忽然抬起手,关上洗手间门。
孤男寡女,关在狭窄潮湿空间里。
盛卉也朝他眨眼,没在怕。
这里是她家,他还能
洗手间顶灯很亮,男人反复冲洗过多次脸庞泛着水光,蓝色眼睛微垂着,鬓角发丝也沾湿,瞧着竟有点可怜。
“第次戴,弄不出来很正常。”盛卉难得安慰他,“干嘛不早点叫?”
叶舒城不回答。
总不能告诉她,刚才他自己弄出生理性眼泪,通俗易懂点,就是哭。
盛卉不再废话,她洗干净手,让叶舒城弯腰低头,指尖撑开他眼皮,三下五除二就把隐形眼镜弄出来。
杏指指斜前方:“洗手间里面,进去好久。”
原来没走。盛卉以为他声不吭走,不像他绅士作风。
洗手间里,水声时断时续,
盛卉看眼时钟,记得他说七点要参加亲戚生日宴,不知道现在在捯饬什。
又过会儿,洗手间门终于打开,他人却没出来,站在门边,对上盛卉视线。
盛卉镇定地冲他轻笑,眉眼弯弯,风情万种。
“叶先生想要什赔偿?”
边说,她边用脚摩挲他长腿,隔着布料感受那修长坚硬肌肉,而她眼中笑意更甚,“七点饭局,您最多还能磨蹭五分钟,够干什?”
叶舒城瞳孔颜色骤然加深,神情未变,吐息却灼烫几分。
他似是缴械投降,挺直脊背,后撤步。
“哎!”
唇边陡然逸出惊呼,她身体悬空片刻,被他轻松抱起,放在干净盥洗台上。
那截小腰,盈盈握,叶舒城都怕没控制好力道,把她肉掐疼。
待她坐稳,张皇之际,他欺身凑近,没碰到她,只低低在耳边说:
“把弄哭,没点赔偿?”
弄完另边,她维持着垫脚动作,看他又开始频繁眨眼。
她又笑,没心没肺,却让人怎也讨厌不起来。
“你怎这可爱?”
盛卉瞥见他眼角涌出水珠,忍不住伸手到他肩上,找到厚实地方,不轻不重捏捏,调笑道,
“长得又高又壮,怎爱哭鼻子呢?”
“能帮个忙吗?”
盛卉听罢,咬住唇角,差点笑出声。
她趿着拖鞋,慢悠悠走进洗手间,顺便吐槽他:“怎笨手笨脚?”
就连叶舒城父母,生他养他几十年,也从未说过他“笨”。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盛卉敢这嫌弃他。
“抱歉。”他神情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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