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卉忽然抬手揉揉僵硬脸颊,轻声问身旁男人:
“你妈妈身体不好吗?”
叶舒城:“嗯。”
“生什病?”
难得听她主动问起他家事,叶舒城垂下眼,长睫掩住半片眸光,其中有暗流涌动:
转头看见叶聿洲拿手机镜头对着她,她高兴地松开只手,朝叶聿洲方向挥挥,嘴里喊着“伯伯看”,然后又比个“耶”。
叶聿洲被她勇敢震撼到,倏尔,话筒中传来顾夕慈爱声音:“这个小姑娘好厉害呀。”
叶聿洲心下惊,紧忙回过神,将手机镜头转回前置:
“妈,先不和您说。”
他正准备挂电话,只见画面轻晃下,他意外瞥见母亲床边金属机器,忽地皱皱眉,眼中露出担忧:“妈,您怎又上监护仪?”
叶聿洲无奈,只能打开后置摄像头,对准草地上正在排队小男孩。
下个正好轮到哲希,叶聿洲提示道:“妈,现在被老师抱上马就是哲希。”
身旁两米开外地方,盛卉抬眼看看叶舒城。
男人侧颜清冷淡然,神情非常平静。
草地上,哲希紧紧抓着缰绳,感受到屁股下面小马似乎动下,他紧张地闭上眼,忍住即将破口而出惊叫。
小朋友们分成两对,排在两匹马旁边。
叶聿洲举着手机正录视频,摄像画面突然中止,条微信视频电话跳出来。
叶舒城就站在他身旁。
兄弟俩对视眼,叶聿洲将手机屏幕展示给他。
叶舒城眼皮跳,带着盛卉往旁边侧开步。
“生时候落下病根,开始是脊椎毛病,后来慢慢影响到大脑。”
盛卉不知想到什,张张嘴,好半天才说:“妈妈都太辛苦。”
叶舒城忽然产生倾诉冲动:“几年前,嫂子生哲希时候,也不幸遭遇难产。那天们全家都守在产房外边,没人敢和哥说话。后来嫂子躲过劫,之后连续半个多月,哥晚上都后怕得睡不着觉,经常半夜叫出来喝酒。他
顾夕淡淡笑:“老毛病,没什事。”
叶聿洲心中泛起针刺般疼:“请医生吗?”
“你爸在陪医生喝茶呢。”顾夕转移话题道,“舒城又在忙吧?你以后出门玩,记得叫上他。天天在公司闷着是怎回事。”
叶聿洲觑眼身旁叶舒城和盛卉,拿着手机走远两步,沉声说:
“妈,今晚叫上他回家看您。”
“哲希做得很棒!”老师在旁边夸奖他。
前面好几个小朋友吓得不敢坐,也有人坐下又吓哭,对于四五岁、第次接触骑马小朋友来说,能做到哲希这样,已经算是非常勇敢。
叶聿洲愉快地为母亲讲解:“哲希在马背上坚持整整二十秒。今天老师不会让他们骑马走路,如果他还愿意学,下节课估计就能练习走路。”
话语间,下个孩子已经被老师抱到马背上。
小杏用两只手抓着缰绳,坐得稳稳当当。
叶聿洲接起视频。
“妈?”
“哎,聿洲。”顾夕声音听起来轻缓又温和,“今天带哲希去哪里玩?”
叶聿洲:“在南郊马场呢,想让哲希学学骑马,您以前不是挺爱骑吗?”
顾夕笑起来:“多少年前事儿哲希在哪呢,让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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