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两具身躯愈发滚烫,而窗外大雨未歇,他们只是拥吻,都不想在这个夜晚发生什。
盛卉渐渐听不到外界声音,因为她心跳仿佛敲在耳膜上,完全掩盖周遭切。
以后雷雨天似乎没有那难捱。
她想到这里,心头酸,蓦地产生流泪冲动。
连夜,bao雨冲刷整座城池,清晨放晴时,天空和阳光仿佛也被雨水洗涤过,无处不是干净、透亮。
无论感情上,还是行动上。
顿顿,她破天荒地觉得自己说话太绝对,颇为艰涩地补充,“暂时。”
这回轮到叶舒城不说话。
盛卉再问:“你会介意吗?”
叶舒城:“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在没见到小杏时候,就很喜欢她,你知道为什吗?”
盛卉抿抿唇,不回答。
可当他再次开口,才说个“”字,盛卉忙不迭打断:
“哎呀知道。”
好像生怕他说出什惊天地泣鬼神情话似。
叶舒城心下几乎肯定自己猜测。
盛卉感觉到他在用手梳她头发,动作很温柔,像给小动物顺毛。
她忍不住问出个埋藏心底很久问题:“为什你脾气这好?记得你曾经说过,你爸爸性格比较,bao躁,对你也很严厉。”
叶舒城:“可能更像妈妈些?其实工作时候脾气没有很好,有些员工挺怕。”
盛卉:“那就是除工作时候,脾气都很好。”
要聊天,她现在又不说话,只能由他开启话题:
“你很害怕雷雨天?”
盛卉点头:“嗯,雷雨天总是发生不好事。”
叶舒城望着她柔软发顶,突然想起昨晚在儿童广场上,他开玩笑提嘴“家,bao”之后她露出僵硬表情。
曾经有过那样经历吗?
小杏脑袋已
他们都很聪明,叶舒城问出这个问题,盛卉就知道他答案。
虽然他直在给予和迁就,但是渐渐不再掩饰对她野心。
盛卉又想逃到被窝里面:“需要时间。”
她把脸缩到被褥下边,谁知身旁男人忽然撕掉稳重外皮,伸手掀开她被褥,干脆利落地钻进去。
盛卉只来得及发出“唔”声,双唇旋即被他吻住。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面皮竟然这样薄,连男人告白,准确说,是她女儿亲爸告白都不敢听。
叶舒城刚才想说什,盛卉不会再听到。
但是他后面这句,贴着她耳廓低低地传递过来,清晰得就像敲在她心口样。
他说会对她和小杏很好很好,很久很久。
盛卉将脸埋在他胸口,过许久才说:“可没有办法回报你。”
叶舒城笑:“你怎不说只对你脾气好。”
盛卉连忙说:“你对小杏也很好。”
仿佛他偏爱只落到她个人身上会让她难以接受。
“小杏很可爱,能有她这样女儿让感到非常幸福。”
叶舒城说完这句话,又将话题往回退步,他能感受到盛卉有些抵触他偏爱,但是他现在更希望她能正视他感情,
思及此,他喉咙口微微发紧,想问又不方便问,最终极其委婉地低声问她:
“有受伤吗?”
盛卉怔怔,许久才回:“没有。”
她没有。
就说明别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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