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近凌晨,叶舒城才舍得回到三楼书房,将他笔记本拿下来。
顺便处理下书房里某些痕迹。
他素来注重工作环境安定和工作态度专注,这似乎是有记忆以来第次躺靠在床上办公。
身旁女人睡得不太安稳,时而卷到角落里缩成团,时而又滚过来找他手。
叶舒城有项工作必须在今晚完成,但又不想错过她躺在身边每秒钟,最终只能这样折磨他自己。
“去你房间洗澡?”
“嗯。”
她舒舒服服窝在他怀里,时不时指挥,“抱稳点衣服给扯上来点”
来到二楼主卧,浴室就在跟前,盛卉依然不想下来:
“走不动。”
很快,盛卉深深懊悔起自己多话。
她看见巷外柏油马路上,辆又辆车驶过。
近些,就在花园门外,三三两两男女饭后散步,偶尔有人抬头向这边望来,视线似乎扫过她身前这块玻璃。
更近地方楼下花园里,黄阿姨和孙阿姨正在遛猫聊天。
明净玻璃,靠里侧缓缓漫上层雾气。
叶舒城在做那事儿时候,比平日里强硬又无情许多。
“还硌”盛卉呜咽两声,继续抱怨。
她身子骨柔弱,皮肤又细嫩,真受不反复在桌面上摩擦磕碰。
很久之后才被抱起来,背都搓红。
离开书桌后面方寸之间,她挂在叶舒城身上,眼睁睁看着他走过去把书房灯给关。
深夜未至,不远处居民区摇曳着人间烟火,似乎还有极轻、嘈嘈切切人声穿过玻璃,漂浮在盛卉耳边。
只滚烫大手抚到她脸上,轻轻掰过她下巴,迫使她以个并不自然姿势与他接吻。
男人灵活舌尖卷入她口腔,在极深处扫荡,肆意点火。
书桌后面空间太狭窄,还摆张巨大旋转椅,两个人有些站不开。
只听哗啦串脆响,实木书桌上东西忽然被叶舒城扫开,有硬质物体坠落地面,骨碌碌地滚远,听得盛卉颗心仿佛浮上海面,随着波涛剧烈地翻涌起来。
他用单手敲行字,另只手被盛卉松松地攥着,旦他
他抱她进去,将人放在浴缸,忽然半跪下来,欺身吻住她。
盛卉瞥见他肩颈处抹清晰咬痕,有些难耐地别开头:“又干嘛”
叶舒城指腹摩挲着她脸侧,低声问:“今晚睡哪?”
“你爱睡哪就睡哪,关什事”
“嗯。”叶舒城微微直起腰,眼眸含笑,“那就随意。”
似是有柔软东西下又下杂乱无章地擦拭,不过片刻,又被白雾覆上。
太刺激
盛卉披着睡袍被抱出书房时候,四肢酸软得点劲儿也提不上。
只有嘴巴还能叭叭,用媚而嘶哑声音控诉某人不知羞耻。
那人浑不在意,步伐甚至更轻快些,温声问她:
她有些紧张地缩进他肩窝:“干嘛?”
“想被外面看见?”他眼神指向落地窗。
“外面看不见,玻璃是特制。”
“好。”
她于神思迷乱间,错过男人微微挑眉动作。
空荡桌面自然成她“位置”。
盛卉终于被翻过来,双手得以搂住他脖颈,像在海上抱住救命浮木。
“太冰”
她躺会儿,忍不住抱怨道。
“烘会儿就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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