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卉指指其中件与叶舒城身上同色系吊带连衣长裙,云淡风轻说:
“就穿这个吧。”
连衣裙造型流畅简约,胸前堆褶,掐腰,裙摆微敞,布料隐约可见蓝黑渐变,全身上下看不到条裁剪痕迹,专业设计师见这条裙子要拍手称绝,非专业人士只会感觉好看但低调,不至于喧宾夺主,穿它出席场朋友酒会正正好。
没听见身旁男人评价,盛卉忍不住拿手戳他,问:
“会太低调吗?还是太高调?”
盛卉摸摸自己手臂,视线飘过去,在男人身上溜圈,又转向斜前方最远端个开放式衣柜。叶舒城少数几套衣服就紧巴巴地挂在那里,占用空间不超过整个衣帽间三十分之。
男人缓步走向那边,从衣柜里取下件墨蓝色戗领西装外套,长臂舒展,利落地穿到身上。
盛卉用余光觑着他,眨眨眼。其实他穿衣服动作很养眼,行云流水,但她还是要吐槽:
“你今天就穿这个啊?”
和平常上班穿看起来毫无区别。
小杏今天起床后不再问爸爸妈妈怎又起出现。
她虽然年纪小,但她是个小聪明,不是小傻子,她心里知道,爸爸妈妈昨天晚上定躲在妈妈房间里——玩整晚游戏,所以不好意思告诉她!
今早是叶舒城送小杏去上学。
五月天气愈发热,空气中闷着股潮湿青草味,微风吹过时,又挟来晚春开放玉兰花清香,梧桐树树冠在半空撑成伞,高大英俊男人牵着女儿踩着地阴凉去上学,又独自踩着树荫返程。
他只穿西裤配白衬衫,还未套上西装外套。回到家,客厅里不见盛卉,孙阿姨说她上楼去卧室。
清晨,小杏房间门口。
“个人进去喊她起床就行。”
盛卉停在门前,回头对身后亦步亦趋男人说,“别跟着。”
叶舒城:“可以帮你。父母搭配,干活不累。”
盛卉:
此前,出于各种各样原因,盛卉极少参加这类宴会活动,除公司内部聚会和工作要求酒会,似乎只有瞿瑶妈妈过生日那样活动,她才会勉为其难参加。
叶舒城反问她:“不好看吗?”
盛卉扁扁嘴,不回答。
对于个每天上班都类似于男模出街人来说,即使参加宴会和重大会议,确实也看不出太大区别。
盛卉转过身,不知从哪摸出来个遥控,朝前按下。
只见眼前成排衣柜缓慢向外敞开,后面别有洞天,是她专门存放高定礼服小房间。
衣帽间里亮着几盏射灯,盛卉站在某个衣柜前,正出着神,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猛转过头,没什气势地投诉说:
“进来不敲门?万在换衣服呢?”
叶舒城:“门没关。”
盛卉:“门没关你就不敲?”
叶舒城:“错,下次定。”
都说事不过三,次叫偶遇,两次勉强偶遇,连着三四次起出现在女儿房间里,明摆着有*情。
叶舒城看她卡bug似站在门前不动弹,唇边浮起笑意,径自绕过她,推开门走进去。
边开门,还边回头温和地看她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没有*情能生出女儿吗,还怕被人知道?
盛卉咬咬唇,认命地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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