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眉,柳叶眼,鼻梁高挺,唇珠丰满,即便是静态画像,依然可窥见明艳与生动。
晃眼过去,全是她画像,挂满整面墙,还有画架上,摆满整个屋子,少说也有三十来张。
盛卉心跳快得将要跃出胸口。
和数不清自己打照面,其中某些“她们”眼神甚至异常灵动,这让她感到荒谬,甚至有些恐惧。
不等她问,身旁男人便低声娓娓道来:
叶舒城笑:“其实你还是想看。”
更变态事情。
“也没有很变态。”他补充道,“普普通通,般变态。”
盛卉被他逗得有点乐,心跳也有点快。
男人转身向书房方向走去,她站在原地,深吸几口气,猫步跟上。
盛卉嘴硬道,“可以分你两块。”
男人脸上戴银丝眼镜,眸光敛在镜片后面,神态沉稳,斯文至极。
盘子里只放柄叉子,盛卉故作自如地叉起块猕猴桃送入口中,叉子刚放下,就被身前走过来男人拿起,也叉块猕猴桃,张嘴吃掉。
盛卉想到个词:衣冠禽兽。
叶舒城静静扫描她眼睛,勾唇:“你肯定又在心里骂变态。”
长,抱她们大小刚刚好。
盛卉扶扶头上浴巾,有点囧,捱到小杏睡着,立刻爬起来吹头发。
之后是平淡加班时间。盛卉用书房,叶舒城用客厅,互不打扰。
直到夜渐深,盛卉离开书房,想倒点苏打水喝,经过客厅,看到叶舒城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听电话。他戴着耳机,完全没注意到她脚步声。
等盛卉倒完水,手里捏着两颗圣女果,溜达回去,他还杵在那儿动不动,时不时说两句话,语气很随意,电话那头应该是熟悉下属。
“刚开始时候,既想找你,又怕忘你样子,就去找几个画像师,通过描述,把你样子画下来。后来收到几幅画,感觉只有皮相相似,神态还差得很远,所以就自己去学,每天
紧闭房门安有指纹锁,叶舒城把手放上去,轻而易举打开门。
房间内灯光应声亮起。
“这里原来是影音室。”叶舒城率先走进去,“不怎看电影电视,就把原来设备拆,放点别东西。”
盛卉慢吞吞地探头进去,忽然对上张极其熟悉脸,吓得心口猛蹦下,瞳孔紧缩。
是她自己脸。
“差不多。”
她退开些,想到前几天问他有没有不为人知秘密,他说没有,那时候她就不信。
是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秘密。
更何况,她今天在他家溜达几圈,还有所发现:“书房旁边那个房间里面是不是锁你小秘密?”
所有房间门都大敞着,就间门紧闭,还打不开,想不好奇都难。
叶舒城洗完澡后穿T恤配棉质长裤,宽松衣着掩不住健壮又漂亮肩线,落地窗外,城市浩渺霓虹与烟火映衬在身前,就连T恤也能穿出内敛藏锋矜贵气质。
盛卉在他身后停会儿,忽然觉得自己只洗两颗圣女果,会不会有点少。
叶舒城挂断电话,转身回到充当书桌吧台,抬起眼睛,正好撞上盛卉视线。
她手里端盘水果拼盘,盘子底端将将碰上他桌面,却在触及他目光那刻,飞快将盘子重新拿起来。
“拿累,歇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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