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翻涌声音覆盖住另道搅动水声,盛卉终于支不起点力气,扑通声滑落到男人身前。
他帮她冲洗干净,然后抱出浴室。
蓬松柔软长发铺散在床头,发尾还残留着湿意,几缕蜷曲发丝挂在男人耳后,随动作起伏,盛卉看得眼热,伸出只手,颤颤悠悠地把它勾下来。
叶舒城今天在生日会上扮演生猛狐妖,夜里翻到床上,却收起往日野性,不像从前那样激烈地折腾她,反而极尽温柔,动作缓慢又磨人,恨不能叫人口先把他吞。
盛卉以为他是考虑到她今天太劳累,所以这般“体谅”。
她从善如流地将手臂搁到男人肩上,另只手向上扬扬,做作道:
“起驾吧”
叶舒城脑中响起“喳”声,鉴于这个字有损他性能力,最终只停留在脑子里,没有说出口。
刚洗过澡男人,抱着身浸过薄汗女人进浴室。
雾气氤氲室,盛卉于迷蒙间缓缓睁开眼,身前空荡片,她单手紧抓浴缸墙壁上扶手,仿佛卸力,身体就会瘫软着滑下去。
她猛地回过头,对上那双沉稳淡然茶棕色眼睛。
他已经换过衣服,卸妆,从只祸国殃民狐妖,变回衣冠楚楚矜贵公子哥。
“洗过澡?”
盛卉闻到他身上淡淡玫瑰花香与茶香,那是她卧室洗发水和浴液味道。
叶舒城“嗯”声,走到她身边,没坐下,而是缓缓弯腰,双手伸进她膝下腋下。
示,将近九点。
孩她爸伺候孩子睡觉伺候半个多小时都不下来,想必是小杏今天过生日太兴奋,不容易睡着。
她将两条腿翘到沙发上,余光瞥见摆放在墙角几盏两米高落地灯,记得似乎是小柯爸爸帮忙搬进来。
除小柯爸爸,还有其他几个男家长,今天也踏进她别墅。
曾几何时,她这幢别墅,屏蔽切成年异性,连最亲近舅舅都没有踏足过。
殊不知,他似是有话想说,埋头耕耘许久,直到云端浮沉,忽然闷声问她句喜不喜欢他。
原本想问爱不爱,话到唇边,却突然改口。
自知答案问题,还是不要多问。
盛卉此前直逃避所有感情问题,今天被他逼得不上不下,眼看就能
漂浮着玫瑰花瓣温水漫到膝盖下方位置。
叶舒城跪在热气弥漫池水中,修长骨感大手握住她脚踝。
他虔诚地吻她,眼尾微微泛红,上下求索。
好像真被狐狸生吃
盛卉脑子里蓦地浮出这样想法。
盛卉挣扎:“还没抱够呢?”
这回,他动作温和迟缓,见她抗拒就停下,垂眸凝视她眼睛,低声说:
“现在是家庭服务环节。”
意思是他看她很累,浑身懒散,所以准备抱她上楼歇息。
没有外人在时候,盛卉还是很放得开。
领进来个姓叶男人之后,这个规矩竟然渐渐就这打破。
盛卉有些感慨,仔细剖析心情,似乎也并不反感。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变。
至于变哪,怎变,仿佛润物细无声,她无法清晰察觉。
出神间,斜后方传来脚步声,均匀稳健,盛卉不禁攥攥衣角,想起不久前他在所有宾客面前将她公主抱起,心跳蓦地过速,呼吸也局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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