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卉没管地上东西,揉揉小腿,穿上鞋之后立刻往外跑。
刚跑出房间门,迎面就对上停在楼梯口叶舒城目光。
“什东西碎?”他听见她倒抽冷气声音,所以没能踩下楼梯,“你没事吧?”
但也没有回来找她。
盛卉咬咬唇:“没事。”
她感到莫名其妙。多走两步把她放到淋浴间或者浴缸里,对他而言应该不是什难事。
“先到这吧。”
他垂眼望着她,语气轻如羽毛。
盛卉微微睁大眼睛:“什?”
“就先停停。”
盛卉:“那就好。”
她终于从床上爬起来,赤裸手臂蹭到男人胸口,总是温热皮肤,今天渡来却是冰凉温度。
她很自然地扶着他穿衣服,酸软两条腿倚着他腿,随意套上宽松家居裤,然后坐着动不动。
盛卉用眼神指挥他:看不出来现在不想自己走路吗?
叶舒城真是佩服她强大心态。
夫妻,女人也无法管束男人。那干脆不要管好,只要维持身体健康,同时维持表面上简单而体面关系,就足够。
看得出来,她是真很喜欢和他睡觉,就算他出去拈花惹草都没关系,对他唯要求只有干净。
所以她那天说:“不喜欢能让你躺在这儿?”
当然,她喜欢只有和他睡觉而已。
“你对没有其他任何要求吗?”他又问,音色透着丝荒凉。
停顿片刻,又问:“你这晚要去哪?”
对于成年人,尤其是工作忙碌成年人来说,八点半点都不晚。
叶舒城:“去隔壁加会儿班。
男人朝她牵起边唇角,眼神掺杂着温柔和冰冷,看她会儿,很快又绝望地移开视线,然后退后步,“出去换套衣服。”
他匆匆离开她视野范围。浴室灯光透亮,几乎看不到阴影,也听不见点声音。
盛卉在盥洗台上坐很久,不知想到什,突然撑起身子跳下来,脚底接触地面时候歪下,她扶住身后台面,没有摔倒。
走出浴室时候,正好看见叶舒城从衣帽间里走出来,睡衣换成T恤和黑色长裤,大步踏出主卧房门。
盛卉没有穿鞋,急忙跑回床边找她拖鞋,仓促行动间,小腿不小心撞到床头柜,她吃痛下,膝盖又把床头柜上玻璃容器碰下来,脆弱玻璃制品在地上四分五裂,发出极其刺耳碎裂声,装在容器里薰衣草熏香石滚落地,用以凝神静气香味扑鼻而来,却完全无法为她心情予以镇静。
他从善如流地将她打横抱起,走去拿浴巾,然后抱进浴室。
“还能站吗?”他低声问。
浴室很大,有干湿分离淋浴间,盥洗台在中间,另边还有独立浴缸。
盛卉没有回答,而叶舒城把她抱到盥洗台前,轻轻放在大理石台面上。
“干嘛呀?”
盛卉脑子愈发乱:“还有什?噢,不要让小杏知道,最好也不要让知道。”
“什事情不要让小杏知道?”
“就是们刚才说,你去那个啊。”
盛卉真很讨厌这个话题,讨厌到她都有点生气,渐渐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仅凭着固有那些观念输出意见,“对你要求很低吧?你还有什不满意吗?”
男人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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