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瞿瑶抻直两条腿,“你确定说不是气话吗?”
“可没有生气啊。”
瞿瑶想想,给出解释:
“因为你醋劲没过,然后,前面那个相亲结婚话题,他那种抗拒又尖刻反应让你不爽,所以你后面说话都不太经过脑子。”
瞿瑶抿着嘴,整张脸慢慢皱起来,很用力地装可怜:“错!向你和叶总道歉,就是时脑抽,早该知道他不是这样人。”
“也错怪他。”盛卉叹口气,“可是问题关键不在这儿。”
她捧起冰凉玻璃杯,脑海里忽然飘起昨夜那场大雨。
杯沿触碰嘴唇,酸甜果汁滑入口中,舌尖尝到甜蜜滋味,动荡心情却得不到任何抚慰。
盛卉缓慢倚进沙发,身体瘫软,用飘忽不定声线,把昨晚发生事情向闺蜜和盘托出。
瞿瑶在家门口等到盛卉,看见她瞬间,口不择言道:
“你和叶舒城打架?”
盛卉:
瞿瑶从未见过盛卉如此憔悴模样,素颜苍白,顶着两个大大黑眼圈,眼眶微肿,长发凌乱披散在肩,脸无生气。
“昨晚秒钟都没睡,快让进去坐会儿。”
这两天特别特别忙。”
小杏小脸垮下来:“那岂不是很久都见不到爸爸?”
盛卉:“别担心,爸爸会给你打视频。”
以叶舒城责任心,不可能因为和她闹掰,就置孩子于不顾。
今天周日,原定日程是带着小杏去舅妈家和她小姨姨小舅舅玩。
“没有。”盛卉皱眉,“有没有生气自己不知道吗?”
瞿瑶:“你就是这样啊,别看叶舒城为人世故沉稳,心里能藏事儿,其实你比他厉害多,你不仅能骗别人,你还骗自己。高中时候你就这样,有学期被妈嘱咐照看高表妹,当时怕没人陪你玩,就问你要不要和们起玩,你
瞿瑶盘腿坐在她身边,怀里抱着个松软大抱枕。
时间分秒流逝,听到最后,瞿瑶怀里那个蓬松圆润抱枕几乎被她捏揉成坑坑洼洼月球表面。
“你说什?干净就好?”
瞿瑶都快被盛卉气笑,“这句真很伤人。”
“会吗”盛卉茫然地看着她,“可说都是真话。”
她十分自来熟地闯进客厅,屁股坐在皮质沙发上。
瞿瑶倒两杯鲜榨果汁出来,贴着盛卉坐下:“你到底怎啊?叶舒城想相亲就让他去呗,没必要为个渣男”
盛卉:“他没有相亲。那个女生是他大学同学,介绍他和长辈见面谈生意罢。”
瞿瑶:“这”
盛卉:“不仅是他面之词,很确定他没有相亲。”
盛卉不想开车,喊来司机,自己歪在车后座,边看风景边出神。
瞿瑶给她转来几套高定照片,盛卉扫眼,兴致缺缺。瞿瑶又问她昨天和叶舒城对质得怎样,盛卉太阳穴像被刺下,想想,直接给她打电话,约她下午见面聊。
她心里有很多话,整个脑子混乱不堪,自己完全理不清思路,非常需要向闺蜜倾诉。
把小杏送到舅妈家,宝宝很喜欢和舅舅姨姨玩,没什留恋地和盛卉挥手告别。
瞿瑶周日下午正好比较闲,难得盛卉肯赏脸,却不愿意起喝名媛下午茶,门心思往她家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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