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当架子鼓运送到家里,安装在三楼最角落那间房间,从此以后,整幢别墅,
“打算再给她报个班。”
叶舒城扫她眼:“不要鸡娃。”
盛卉瞪他:“是她最近新爱好啦,架子鼓!”
自从在爸爸公寓玩过架子鼓,小杏心里就记挂上。
她以前不喜欢弹钢琴,盛卉便以为这娃娃没有什音乐天赋,谁知道,原来只是没碰上喜欢乐器。
叶舒城点头,走近她,把将人抱到中间台子上,仰头封住她嘴唇。
以前就知道他缠人,现在更是变本加厉,想亲就亲,毫无顾忌。
亲完嘴又亲别地方,好像在她身上抹遍d品,每个位置都让他着迷到上瘾。
卧室门没关,楼下时不时传来娃娃开心乱跑声音,他们没进行到最后步,只是互相抚慰,叶舒城不仅对她身体上瘾,还对她那种兴奋之后迷乱又快乐神情上瘾。
他想让她高兴,无时无刻不。
多久没来这里?
他天天数着,已经五十几个日升月落。
他把衣物放在衣帽间中间饰品台上,抬眼望向原来属于他那几个衣柜。
东西搬走时候,几个柜子空得骇人,和她华丽又丰富衣帽间很是冲突。
直到今天,那几个柜子依然空着,没有放进去任何东西,将那份空荡原原本本地保留着。
些,但是好歹成真。
盛卉在卧室换衣服,某人不敲门就走进来,她装作没看见,就听他倚在面壁橱旁边低低地问:“可以搬回来吗?”
“想走就走,想来就来,当这儿是客栈?”
盛卉拿起软椅上抱枕扔他脸上,转身掩掩泛红面颊,声音弱几分,
“搬回来之后,不许再走。”
昨晚看叶舒城他们乐队表演摇滚时候,她喊最多两个词,个是“爸爸”,另个就是“架子鼓”。
叶舒城:“没意见,宝宝喜欢就好就是,买回来放在哪个房间?”
盛卉表情凝重些,想想:“三楼吧,最北边那间。”
叶舒城点头:“同意。”
尽管做出最优决策,他们仍有些忧心忡忡。
衣帽间熏着海盐味道中性香,清淡又克制。
盛卉从情潮中清醒过来,张口咬住男人坚硬如烙铁肩膀。
她快被他闹成和他样随时随地就能发情怪物。
明明在不到年以前,她还是个满脑子只有工作和带娃性冷淡妈妈。
盛卉又听到娃娃自己在楼下玩玩具声音,她有些过意不去,穿衣服时候,话题扯到小杏身上:
点也不符合她洒脱性格。
是在等他回来吗?
叶舒城将自己衣服件件挂上去,动作很慢,好像在感受这种点点将空格填满快乐。
盛卉在这时走进来:“让孙阿姨弄吧,你别忙活。”
看起来点也不麻利样子,好像能收拾到地老天荒。
叶舒城:“你赶都不走,赖上这儿。”
说完就向她走去,盛卉又拿个枕头扔他,阻止他亲近:
“你还搬不般?搬完马上要吃中饭,下午还要带宝宝上兴趣班呢。”
叶舒城看出她是害羞。单单这两天,她害羞次数要比之前个月都多。
他顺从地离开主卧,去客卧收拾大叠衣服,抱回主卧衣帽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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