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有人给出解决方法。
哪怕那方法并不完美,同样存在瑕疵,五条悟也不觉得就这下去有什不好。
夏油杰时语塞。
虽然态度上从来都是公平公正,但要说对这种事没有半分质疑,那也同样是不可能。
毕竟他认识是那个努力活着小理子,而不是连话都没说过句“天元大人”。
“那就不堵。”五条悟撑着脸吊儿郎当地说道,“身为咒术师重要据点高专如果连这点入侵都遭不住,咒术师还怎同时压制诅咒师和咒灵,那些留守高专家伙们都是吃干饭吗?”
“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强。”夏油杰皱眉规劝道,随即注意到门前简易结界被触动,“啊,钟离先生,您事情办完?”
“并非完全处理,不过暂且告段落。”这说着钟离走进会客室,而随着他将门关上,那些起到隔音效果结界再度落下。
五条悟抢先说道:“钟离先生,杰这家伙给您添麻烦。”
“你这个拒绝处理麻烦才是最添麻烦那个吧!”
这刻,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个小时。
他手里多出朵没有花蕊石花。
家里展柜上那只景泰蓝花瓶花纹复杂,倒是与这去蕊花多有般配。
钟离想着,反手收起那朵花,起身走出房门。
只黑煤球似小咒灵正趴在门前睡大觉。
曾经总是把大义和正论挂在嘴边少年,在接触到更多人之后,偶尔也会思考着,为更多人利益而将无辜人推上祭坛,这样畸形存在真应该存续下去吗?
难道仅仅离开天元人,整个日本咒术界便会就此沦陷吗?
“原来如此,明白。”钟离没有就五条悟观点多说什。
或者说,他让五条悟说出来,只是想让已经有点上火两人知道
两个已经是成年人男性依旧如同高专时期那般互相嫌弃着,钟离拉过旁椅子坐下,说道:“麻烦之说暂且不谈,悟,你能告诉为何如此抗拒解封天元吗?”
“你并非因为区区麻烦便放弃问题人。”
五条悟看眼同样准备着听答案夏油杰,突然有些不爽地“啧”声。
“天元要存续下去必须要星浆体来维持稳定吧?”他没好气地说道,“可忘不啊,小理子事情。”
星浆体牺牲是为所谓大义,为让天元结界始终存续于日本。哪怕奉献者并非完全自愿,既得利益者们也不可能因为这点小小瑕疵就放弃让他们牺牲。
钟离认出其上连接着属于夏油杰咒力。
而也就在他视线落在小咒灵身上那刻,那只紧闭独眼突然睁开。小咒灵打个像模像样呵欠,慢悠悠地围着钟离晃圈,引路般向着远处飘去。
夏油杰正在会客室里与利用瞬移赶回来五条悟激烈争论着。
“不要。”五条悟翘着二郎腿大爷般坐在沙发上,双六眼几乎要翻成白眼,“既然主要功能没问题,那有没有天元其实影响不大吧?高专什时候成警报失效就能被人随意入侵场所?”
夏油杰严肃地说道:“结界失效消息现在还没泄露,旦后续传开,那些诅咒师必然像苍蝇样围向高专,而失去结界高专不可能堵上所有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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