赭发青年扶着床帮勉强站起身,何尧这才发现,当年那个生气地质问他“糖人去哪”小孩子已经不再是那个为糖果生气小孩子。
他早已是个有自己坚持成熟大人。
“等等……”何尧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挽留身体状况明显糟
“……”何尧背影僵住。
“您演技很差劲,从以前还小时候就是这样。”中原中也低笑声,“那次您不小心吃先生给做糖人,在后来又偷着做个,还说那个丑兮兮糖人是被太阳烤化……”
“你居然早就知道!还骗说是太阳缘故不怪!”何尧立刻转过身,双眼瞪得大大。
中原中也看他眼,“现在不怕?”
“……”
中原中也下意识想这说,却在回过神下秒瞪大眼,抓着何尧手说道:“何先生!家先生在这里吗?”
何尧怔下,说道:“不……钟离先生从昨天开始就没出现过。”
从昨天开始?
中原中也轻吸口气。
如果是平时,中原中也根本不会多担心什,只会以为他家好玩会玩先生又被什趣事吸引目光。但现在,他被莫名其妙指认为天人五衰,先生又同样在这个微妙时间点再也没有出现,容不得他不多想。
左手顶着腰间佩刀刀镡令刀微微出鞘,严肃地说道:“还请回吧,侦探社不会放弃任何名社员。”
军警小队长目光点点从几人身上略过,冷笑声,“既然如此,们也不会留手。”
在他背后,全副武装军警们悄无声息地出现,黑洞洞枪口整齐地指向侦探社几人。
与谢野晶子抽出她惯常使用大柴刀,拦在两个手无缚鸡之力侦探面前。
“有趣,还真以为你们这点人能抓住们吗?”这位治病救人女医生狞笑着说道。
“左右也就是电视上出现通缉令吧,以当时状况,这也难怪。”中原中也看着天花板说道,“不知道您信多少,不过既然您还把捡回来照顾而不是直接丢给军警,确实该感谢您对信任。”
“中也……?”
中原中也挣扎着坐起身,胸腔压迫令他轻“哼”声,却依然按照原本计划坐直身子。
“该走啦,何先生。”赭发青年垂着眼,轻声说道,“不管您信不信,不是那什所谓天人五衰。现在,也该去找家失踪先生。”
“先生还在等呢。”
“电话呢……电话打没有?”
“没打通。”
何尧摇摇头,又看中原中也副喘不上气样子,连忙说道:“中也你先别说话,、去给你倒杯水。”
说着,他便站起身,想要走出门去。
中原中也看着他急匆匆背影,突然说道:“何先生,您为什要怕?”
*
另边殡仪馆里,中原中也挣扎着醒过来。
大脑清醒瞬间,与之伴随是全身上下蚀骨疼痛与瘙痒,喉头拥堵令中原中也咳嗽几声,猛地睁开双眼。
“中也,你还好吧!”早在将中原中也搬上炕后就守在旁边宿没睡何尧连忙上前,为咳嗽不止赭发青年垫高枕头,右手慌忙地顺着后者震颤胸腔。
何先生,您手劲儿好像在按没知觉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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