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遍，周而复始。
直到门外走进来群女生，她们看到江延独自打球有些意外，围在起窃窃私语
几句。
江延重重投进个篮球，听到动静转头看眼，见她们似乎是准备排练节目，抬手抹把额头
汗抱起篮球便打算离开。
有女生见状喊道：“你不用走
江延毫不留情地总结：“什
都没有，问你有个屁用。”
李明越被江延噎好半天，他不知道又哪里惹到这位大佬，说他不正常又不是他。他明明只是好心传个话。
这个话题很快被揭过，李明越没忘记自己是来干嘛，见江延心不在焉神情，自顾自跟他聊起自己青春懵懂期情窦初开。
那是初时候，是他们同班女生。
“你也知道，那时候
经常忍不住去招惹她，故意惹得她直来打。”李明越笑着说，“不过那时候也不懂什叫喜欢，没意识到。”
江延没吭声。
李明越又道：“所以说你谈个恋爱也挺好，分散下注意力，省得天到晚去盯着林溪。都高中，万林溪也想早恋呢。”
李明越说着自顾自笑。
江延本来就烦躁心情顿时被他说得更烦。
他不耐地皱皱眉，道：“行，快点滚吧。”
“什怎？”李明越想也不想地反问。
他有点渴，拿过江延剩下水口喝。
见江延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李明越把瓶子往旁边椅子上扔，才道：“意思是你就应该谈个恋爱少去找林溪。”
江延眼皮懒懒地掀：“找他怎？”
李明越立刻附和：“没怎，你亲弟弟你当然能找，随便找。”
“你知道是怎意识到吗？”
江延似乎听到感兴趣内容，转头看他。
“平时天天能看到她还真没察觉到，直到次国庆长假，记得特别清楚，国庆第三天时候突然特别特别想她，做好久心理建设，在企鹅上问两个跟她关系好同学要她家里电话。”
“记得她朋友当时发个坏笑表情，问要她号码干嘛，是不是喜欢她。当时看到这条消息心脏快得像是要跳出来样，从脸到脖子片通红，然后就特别清醒地意识到这就是喜欢个人感觉。”
讲完故事李明越先回教室，江延则留着独自打球，整个篮球馆回荡着篮球砸进篮筐又重重落地声响。
李明越头顶缓缓打出个问号：“不是你特意来找帮你解决感情问题吗？”
江延嗤声：“你懂个屁，你追到过人？”
李明越：“……”
江延：“你谈过恋爱？”
李明越：“……”
说完观察着江延表情停顿片刻，才委婉地说：“虽然是亲弟弟，但你有没有觉得你对林溪占有欲稍微有点异于常人？”
生怕江延误会，李明越忙不迭举手表决：“当然，知道你们是双胞胎，可能你们之间本身就有外人无法理解亲密。所以从来没误会过什。只是——”
他微微顿，又委婉地提醒：“兄弟就是兄弟，你对他那些超出正常边界行为肯定会招来别人在背后议论。”
江延道：“说直接点。”
李明越支吾会才说：“还要直接什，不就那几句吗，有人觉得你不正常，说你对你弟弟有不正当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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