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觉得他问题有点严重，刚才有
瞬间他真想不管不顾地狠狠咬林溪口。
但毕竟是自己从小养大
猫，实在不舍得吓到他才生生压抑住
心底那股肆意
林溪梗会才接道：“他问是你有没有早恋那种喜欢。”
“早恋那种喜欢是怎
样喜欢？你描述下。”江延问。
林溪只在书里看过，自己也点经验都没有，哪里描述得出来。
更何况他要是真描述得出来，免不又要被江延拷问番。
两人无声站着不说话，九月闷热天气令相贴肌肤摩擦出黏腻薄汗，灼烧得体温滚烫。
江延意外地挑挑眉：“聊
？”
林溪“嗯”声。
“那他脸为什那红？”江延看着林溪，怀疑地眯眯眼，“林猫猫，你不会想骗吧？”
听到他不信任语气，林溪立刻皱起眉：“没必要骗你，他就是问你有没有谈过恋爱，有没有喜欢人。”
江延安静半晌“哦”声，又问：“那你怎回答？”
林溪缓和好会才垂眼道：“你松手，要回去上课。”
江延这回铁心不准备放过他，反而将人抵得更紧点：“你先说你和那猴屁股说什，他脸为什那红？说就让你回去。”
猴屁股这个形容词实在不好听，林溪下意识皱皱眉，抬眼看他：“江延，你讲不讲道理？”
“什时候不讲道理？”江延显然毫无自知之明，耷拉着眉眼不爽道，“只想知道你们聊什，有问题？他是跟你表白？还是跟你聊什黄色话题？”
林溪实在受不他不要脸言论，红着脸推搡着他反驳：“你以为谁都跟你样？”
四周都在上课，空气中透着夏季令人躁动热气，在静谧无声厕所逐渐被放大。股说不出燥从心底冒出，窜到四肢百骸，让江延感到十分憋闷，却又无法纾解。
他克制着松手放林溪，往后站点：“你回教室吧。”
被松开林溪立刻站直扯扯身上被他压乱校服，而后抬眼看他，下意识想问他要不要回教室。但这会心里各种别扭情绪翻腾，林溪莫名不是很想理他，于是兀自打开门走出去。
目送他背影离去，江延转身去到水池边洗脸，捧捧水往脸上泼。
然而心里那种横冲直撞烦躁丝毫没有缓解，江延干脆整个凑到水龙头底下，任凉水遍遍冲刷着额发，流淌过脸颊，才勉强抚平心底那股说不出来燥意。
林溪：“没有。”
江延笑：“你也可以回答有。”
林溪抬眼看他两秒，飞快地蹙下眉，神情严肃地道：“要告诉姨姨。”
江延被他突兀冒出来话逗笑，忍不住埋头在他颈窝笑好会，笑到林溪脖子痒推开他才撤开。
江延清清喉咙，正色道：“他不是问有没有喜欢人，最喜欢你，难道不算？”
江延嗤笑声：“怎？跟你聊过黄色话题？”
林溪被他句句直白露骨言词逼得说不出话。
江延看着他因羞愤而通红耳尖，不仅没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你要是想聊，也不是不行……”
林溪生怕他说出更为露骨话，立刻警惕地抬手捂住他嘴。
短暂停顿林溪终于妥协，被迫简单描述程嘉乐跟他聊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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