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猫咪耳朵有多敏感,只看到摸着摸着原本洁白耳朵变得越来越红,渐渐地林溪脖子和脸颊也浮现出层浅浅粉,躺在床上,眼睛看都不敢看他,样子惹眼极。
江延盯着看会。
耳朵被摸得酥酥痒痒,难受极,江延又动不动地看着他,林溪实在受不这种感觉,别开脸赶他走:“困,你快回去睡觉吧。”
江延看着被暖光灯照亮林溪,他侧脸棱角分明,白皙脖颈肌肤在灯光下显得尤为细腻,江延看着看着忍不住咽咽口水。
林溪听到他声音更觉羞耻,抬腿就想把江延踹下去,却反被江延制住,更用力地箍紧。
林溪被他捂着嘴说不出话,发出声闷哼,睁着双大眼睛瞪他。
江延叼着他脸颊,看林溪还是脸不服气表情,又移到他下巴咬口:“还叫不叫?”
林溪还是脸倔强表情,用眼神示意他松开自己。
江延见他还不肯安分,又在他脸颊、脖子上咬好几口。
林溪见反抗不过这才露出妥协神情,江延见状缓缓松手,然后就见林溪又有张嘴趋势,不过这回他没捂住他嘴,而是冷笑着威胁声:“你敢喊,就敢当着妈面亲你。”
欺负你。”
林溪闭上眼酝酿睡意,不打算理他。
江延走过去:“说不说?平常到底怎欺负你?不说就坐实,省得背口这大锅。”
江延坐到他床上就将人翻过来,对上林溪不悦视线,问道:“怎天天欺负你?”
林溪瞪他两眼,不理他,转过身继续准备睡觉。
江延这会像是失去理智,手上动作不自觉收紧,胸膛起伏着,呼吸全喷洒在林溪修长脖颈。
林溪耳朵烫,脖子痒,个劲地想往旁边躲,却被敏锐小狗嗷呜口咬住脖子,牙齿在他皮肤上细细地研磨。
林溪顿半晌忽然开始猛烈挣扎,但这种情况下疯狗是不容忤逆,林溪反抗得越激烈,疯狗就越激动,牙齿啃过林溪肩颈肌肤,仿佛场无声警告。
“江延。”林溪挣扎着,嗓音听起来快哭,“你起来。”
江延几乎
林溪即将破口而出“姨姨”瞬间被卡在喉咙,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显然没想到他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不过转念想想,江延压根不知道脸是什东西,做出什就都情有可原。
江延见他瞪着自己,继续补充道:“你可以试试敢不敢。”
林溪不用试就知道江延能做得出,乖乖地不吭声。
江延撑在他身前,见这只猫终于老实下来,随手把玩着猫猫耳垂,心平气和道:“给你个陈述机会,说说怎天天欺负你?”
江延觉得这只猫不吃点苦头不行,他可能是没见识过真正意义上欺负。再加上回到家有撑腰人在,他以为自己拿他没辙。
江延掀被子钻进去,把林溪抵抗双手捆住,半个身子压到他身上,迫使林溪面向他。
“说不说。”江延故意凶狠地说。
林溪看着他,与江延静静对视几秒忽地张嘴喊:“姨——”
只从小就爱告状小猫,江延看到他表情就知道他会来这招,眼疾手快地抬手捂住他嘴,气得口朝小猫脸咬下去,非要让他体验体验被欺负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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