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没有,只能人肉去打包。”
“能不能打包回宿舍吃?”叶晚意发出请求,可怜巴巴地看着沈星河。
“能,不过打包回去得吃完,浪费可耻。
倪老闻言,问:“婚礼吗?那可得延后。”
“不是婚礼。”
“谢谢爷爷,们知道。”沈星河跟倪老道谢,“麻烦您。”
“嗨,客气啥,臭小子记得给爷爷带盒喜糖。”倪老笑着说,颇有点欣慰意思,“院子里以前就属你和边泽最浑,好在现在都出息,你也成家。”
“今天辛苦爷爷,有空们定常来看您。”
“来,坐下看看。”
倪老细细查看叶晚意扭到地方,轻轻触诊,又来回轻轻转动,询问她疼不疼。叶晚意先是摇摇头,扭到某处,她不禁疼得嘶声。
倪老面诊完去洗个手,回来看向沈星河:“还好,没伤到筋骨,买点活血化瘀药喷下,注意冷敷。最重要点,最好不要走动,要休息。”
“丫头啊,可不能再乱动,越动好得越慢。”倪老再次认真警告叶晚意。
叶晚意:“……”
晚意几乎能看清他根根分明黑色睫毛,还能感受到他气息,她不知道为什,耳朵有点热,回答声音也轻下来:“比高中肯定是瘦,那时候有点婴儿肥。”
她长发撩得他脖子痒痒,还有若有若无洗发水香味,软糯声音让他也有点心猿意马,他边走边笑:“都剩骨头,手感比高中还硌人。”
叶晚意听出来他话里有话,佯装生气,作势要卡他脖子:“有这夸张嘛!”
“没有没有,开玩笑。”沈星河秒改口。
两人闹着笑着,像极热恋中情侣,哪里还有平时沉稳老道样子,只是都沉浸其中,根本没有意识到此刻自己笑容有多肆意开怀。
叶晚意也鞠躬:“谢谢您。”
“好孩子,都快去吃饭吧。如果再有不舒服就到这边来。”
和倪老告完别,叶晚意叹口气,无奈地问沈星河:“还要背?”
沈星河两手插袋,副他无所谓样子:“你可以选择不遵医嘱,以身试法看看自己会不会瘸。”
叶晚意认怂,自然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弱弱地问:“食堂人多?有没有外送服务?”
沈星河问:“要卧床休息吗?”
倪老点头:“最好是这样,实在不行也得拄拐,让那只脚离地。如果还继续走动,受力让它得不到休息,可有罪受呢,没办法,崴脚就是这样,你这个还算走运,没伤到骨头。”
叶晚意绝望,没想到会这麻烦和严重,可怜巴巴地问:“休息几天才能好?”
“几天?四周。”
“四周?这严重。”叶晚意像是被泼盆凉水,小声嘀咕,“可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到倪老家门口,沈星河轻轻把叶晚意放下。
倪老今年七十多岁,原先是随军医生,后来退下来进外交部,平时根本闲不住,□□十年代在大院里医务室给家属子弟们看个头疼脑热,后来大院没,干脆又和老伴搬到这养老。
“爷爷。”沈星河敲门,“是。”
“来咯。”
里面人应声开门,叶晚意看见个穿白色太极服头白发精神矍铄老人,带着脸和蔼笑容,看着她和沈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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