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意眼里闪过
丝惊讶，随后笑着夸奖：“那很优秀
。”
“你呢。”他反问。
“什
？”她没理解他
问题。
“调、教过别人吗？”他用着她刚才词，半开玩笑追问，“
这服务还有哪里需要改进吗？”
“不好意思，经验匮乏，好像做不对比呢。”她学着他口吻回答，随后微微嘟嘴，眉心拧着，把蜂蜜水推到他跟前，“喝不完。”
到家，沈星河轻轻把她放在沙发上，正欲起身，却发现怀里人两只纤细胳膊还挂在他脖子上，没有要松开意思。
“到家。”他语气轻柔。
叶晚意依旧不放手，她定睛看着他，纤细浓密睫毛下黑眸沉沉，眼角还有风干泪痕，喝酒她改往日冷静自持，她此刻眼里有柔弱，亦有挑衅和试探，大有就这样不松开，看看你要怎办意思。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自己会这样无聊，她以为他会有些不耐烦和嫌弃，至少会表露些不悦，毕竟他上班很忙很辛苦，下班这晚还要出去接她，折腾这晚谁也不会乐意。然而意外是，他没有，相反，他表现超出寻常耐心和体贴。
“先去给你冲杯蜂蜜水。很快回来，听话。”沈星河像哄小孩子样。
叶晚意闻言，乖乖听话松手，然后便看他走进厨房，不会儿功夫，端出杯温度适中蜂蜜水。
汽车快速行驶在长安街上，叶晚意开着车窗，深秋冷风直直往里灌，她迎着风给自己热热脸降温，觉得格外舒服。
“把外套盖在身上。”沈星河随手从后座捞件他放在那黑色风衣，递给叶晚意，“不然就把车窗开小点，风太大。”
叶晚意伸手接过衣服，却装作没听见，项也没有照做。
沈星河从中控台直接关她那边车窗，她撇撇嘴，前倾身体倚回座椅靠背上，然后开始慢慢摆弄着他风衣，两只手伸进袖子里，反着套上。
车窗这才又重新摇下段距离，开道缝。
“喝完胃才能舒服。”他补句，“浪费可耻。”
叶晚意直不喜欢甜味东西，这蜂蜜水喝大半，胃里舒服没舒服倒是没感觉，嘴里可真是腻得慌，奈何不能辜负对方片苦心，还有，这浪费可耻
她捧着水杯小口慢慢喝着，他拨开她额头碎发，伸手摸摸她额头和脸颊。脸还是有些烫，酒气还没散。
“以前没发现，你还挺会照顾人。”叶晚意抬眼看他。
“是？也分人。”沈星河挑眉轻笑，未置可否，单膝半跪在沙发旁他和叶晚意视线保持相平，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气息。
“意思是，特别像被调、教过。”叶晚意看看蜂蜜水，半开玩笑，“这条龙服务，点赞。”
“调、教？”沈星河噙着笑，缓缓开口，“不好意思，没有交过女朋友，都是无师自通来着。”
小区停车场是露天，离单元楼步行还有段距离，沈星河像包粽子似用风衣把叶晚意裹紧，抱下车。
“拐。”叶晚意在他怀里，小声提醒他还没拿被忘在后备箱拐。
“拿不。”
“……”
不知道是他体温比较暖，还是因为被裹得太严实，叶晚意里面虽穿得单薄，却没感觉到丝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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