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所以这会儿,只能听凭指责。
“现在什打算?这婚怎办?”叶母问。
“婚已经结,能理解您愤怒、焦虑和担忧。”沈星河抬头,对上叶母目光,坦然道,“希望您可以给个机会,也给们些时间,让用实际行动来打消您这些不安。”
“和晚意做6年中学同学,不谈对她多解,但她性格是清楚。和她不久前在校友会上再见,她当时有个家里安排相亲对象,但是相处并不愉快。并不是定要说自己有多优秀,但是可以保证是,比起那些人,作为晚意另半,肯定比他们都要做得好。晚意那种眼里揉不得沙子性格,您真觉得,她如果对这个人毫无解,会选择和领证吗?或者说,她不是会为所谓钱、权、势,就委屈自己心人,即使暂时由于催婚原因退让,也顶多就是松□□往下罢,而且她能忍耐时间根本不会长,她和肖俊交往个星期不到就分手,这点,您应该比清楚。”
叶母没想到沈星河会这说,这点,她不得不认同,自己女儿性格看似直很理性,不是意气用事人,但是脾气上来,也是宁折不弯,人际关系不圆滑,从心性上来讲,不是个讨巧讨喜人,在社会上容易吃亏,加上从小单亲,对她很难不产生影响,即使做母亲给她再多爱,也很难代替父爱,缺少安全感在亲密关系里带来问题是必然。
从读书到工作,她没有交往过个男朋友。她甚至有不婚打算,所以得知她领结婚证,叶母既震惊又有些松口气,但是随后而来这些现实问题,作为母亲,又不得不过问。
“然后呢?你能对她怎好?你工作,是需要外派吧,去去个几年,回来几个月再出去,让晚意就在国内待着独守空房?”叶母冷声道,“她现在年纪小,不觉得有什,等她再成熟些,就会明白个女人守着个没有男人家有多难,如果再有孩子,离这远,怎照应她?你家里人应该跟样,也被瞒着吧。他们看好你们这段离谱又草率婚姻吗?他们会怎看待女儿?你夹在中间,又要怎办?”
“工作事情,跟晚意沟通过。外派这点,至少短时间内职业发展是避免不。”沈星河薄唇微抿,淡然道,“但是会尽量在其他方面去弥补,不管是从个人品格、能力还是拥有能量,都有信心让她过得更开心更顺心。您说那些问题,换个女婿,未必就不会存在,不会在您面前做很多不切实际口头保证,只承诺做得到事情。海誓山盟再动听,最后也是要回归到柴米油盐上。哪段婚姻在开始时候不是冲着白头到老去,最后怎样,都是当事人自己去经历,也不敢说能做到哪步,但是至少不会回避问题,愿意去经营、守护。”
叶母盯着沈星河双漆黑眸子看,像是要把他话里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看出来似:“你对婚姻……其实是持着悲观态度。”
“只能说是乐观悲观主义者吧。”沈星河继续说道,“之前带晚意见过外婆,老太太很喜欢她,至于爸妈那边,已经和他们说这个事情,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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