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估计不太行,她晚上要去参加前男友婚礼……”叶晚意解释道,“其实她前男友也是同学,之前微信还给发请柬,但是没理。”
“怎不理呢?好歹同窗场,人家发请柬哎。”边泽来兴致。
“他和姜凝都快结婚,后来因为她爸爸生病觉得治疗是个拖累就立马分手,而且竟然这快就找到人重新结婚,们怀疑他……可能之前就有些不干净。”
“哦,这样啊,那照你这说,这男做人是不怎地道。
“主播工作感觉如何,是不是过几天能从法语频道看见你?”边泽开着车,忽然想起这茬,开口问叶晚意。
“主播?”叶晚意答,“那个岗位内定,现在是实习生。”
“啊?”边泽十分震惊,刚要继续说,就被沈星河打断。
“这安排也挺好。从基层做起,才能学到更多东西。”
边泽皱着眉头,看沈星河好几眼,撇撇嘴没说话。
“为什感觉他总是副很有时间样子?毕竟是那大集团总裁啊。”
沈星河帮叶晚意拿着包,将毯子叠好放在座位上,起身笑着说:“很有时间?你想说他很闲就直说嘛。”
叶晚意有些不好意思,她就是好奇委婉问下,哪知道沈星河说话这直接。
“你该不会以为集团总裁就应该日理万机,天天加班吧,那不是白养批职业经理人?做到那个位置上,本来就是对些战略性东西拍板,然后控制好大方向不偏离,解决些其他部门解决不问题,这才是掌舵人,再说,他虽然时常表现出种低智且幼稚状态,但好歹也是正儿八经金融学硕士,也读Q大MBA课程。遇上事儿时候,你就知道他多厉害。”
“好吧,现在想来,高层和底层苦,果然是不样。”叶晚意自嘲。
“不过你们中远集团真很厉害,广告投放到那多个语种频道上,以前以为你们只在国内有业务。”叶晚意说。
“海外基建项目们很早就参与,只不过换个名字,大股东还是们,在全世界各地中远正式员工加起来应该有差不多十几万,外包还不算在内。”边泽解释道,“每年春节高层还会去不同国家进行员工慰问。有回要去他在那个国家,结果签证硬是给卡好久才下来,差点赶不及,你们这个效率哦,不是说,真不行。”
“你怎不说是你材料有问题呢。”
边泽吐吐舌头:“反正你有理。对,晚意你那个朋友呢,叫上她起?”
叶晚意正准备打电话约姜凝,忽然想到今天周六,薛凯上次电子请柬上好像说就是今天。
“底层这个词不合适,高层对应是基层。”沈星河纠正她。
边泽还是老样子,看见沈星河总是要损他两句,不过见叶晚意就客气多。
“房子事儿谢谢你。”叶晚意道谢。
“小事桩。你老这谢谢,多生分啊,再说,也不是白送,这不是他真金白银花钱买嘛。”他手挥,示意叶晚意他们上车。
叶晚意注意到,他今天开车,好像和上次那辆保时捷不样,这是又换辆车。有钱人世界,换车大概和换衣服差不多吧,今天心情好开这辆,明天天气不好开那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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