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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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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边泽开车,先把叶晚意和沈星河送到外交部宿舍门口,紧接着送姜凝。
叶晚意看着车子离开方向,问沈星河:“边泽靠得住吗……他们会不会……怎感觉朋友有些危险?”
今晚这气氛确实有些太热烈太暧昧,很难让人不对这俩产生什想法。
烈,台上新人脸色则更难看。这哪里还是他们俩婚礼?
边泽把姜凝放下来时候,她脚步还有些虚浮,整个人都有些腿软站不稳。边泽扶着她,笑道:“今晚们俩净赚200块哦。”
姜凝笑着比个胜利手势。她捧着玩偶,和边泽下台,回到酒席入座。
“可以啊,你俩。”叶晚意给姜凝使个眼色。
姜凝反过来怪叶晚意:“你们俩怎回事,真夫妻竟然弃权,害得们骑虎难下,逼上梁山。”
沈星河轻轻揉揉她头发,拥着她往回走:“你可担心得真多,感情事情,哪是外人说得清。个会撩,个会钓,鬼知道会发生什,这也不是你能左右。危险不危险,猎人和猎物,谁分得清呢,虽然大部分人都觉得自己是猎人,别人是猎物。”
“你是不是大学还偷偷修哲学系?”
“哲学系?弗洛伊德有句名言你知不知道?”
“什?”
“今晚教你。”
沈星河淡淡开口:“你们不是很享受嘛……”
“哪有,这叫游戏精神。”
边泽来句:“这下咱俩扯平。”
“啥?”姜凝没反应过来。
“酒量是比你差点,但是也不至于断片什都不记得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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