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接着说道:“后来边泽还开玩笑,说2001年,全中国都在庆祝中国顺利加入WTO,只有他,小学二年级,面对父母因为这个喜讯而离婚事实。”
“没想到会这……”叶晚意没法去评价,“之前还不知道会有这些限制。”
“当然,边泽只是自嘲,不过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后,和全球商贸关系加强,边泽父亲野心和蓝图肯定不会止于国内,更不要说处处受掣肘,据说他们离婚谈许多次,边泽妈妈也不愿意辞职,最后就……离婚。如果不离婚,大概你应该看不到现在这样规模中远集团。”
“这个职业……有影响吗?”叶晚意忽然问。
“没有。”
两张纸叠在起包着铁签子,但是油还是渗出来,弄得叶晚意手上腻腻。
“都来拿吧,你就别沾,待会手上弄油没水洗也擦不干净。”叶晚意嘱咐道,“你还要开车呢。回头弄得方向盘上都是烧烤味,不好清理。”
“所以是看着你吃?”沈星河挑眉看她。
“怎会,拿着你来吃就好,串你串怎样?”叶晚意伸出手,认真道,“待会手可以哪也不碰。”
“你可以直白点把这样描述成喂你……不知道你是真洁癖还是套路深哟。”沈星河配合地张嘴,咬块,许久没尝味道,肉质鲜美、外焦里嫩,倒是和记忆中美味分毫不差。
“还好没有什做生意头脑。”叶晚意暗暗庆幸,转而又问,“那……你父母为什离婚呢?”
沈星河沉默会儿,缓缓开口:“不知道。他们离婚这多年,也没有另外组建家庭,说起来还都是同事,偶尔见面倒也是和和气气。据爸有次喝醉酒跟说,他从前直让着妈,有段时间,他工作上很憋屈,感觉很窝囊,心情不是很好,就没像以前样迁就妈情绪,加上聚少离多,几年见次面,孩子嘛,既不讨喜也不懂事,就跟练个废号似,最后就闹到离婚这步。”
“你妈妈是Y市人,那个年代从小地方考到外交部,应该是很优秀。”叶晚意想起那天和沈母见面场景,其实她那些话,刺耳是刺耳
叶晚意看他吃得香,喂完他之后自己也尝下,肉入口,她便连连点头:“难怪生意那好。”
老板串儿茬接茬地烤好,叶晚意和沈星河就这站在路边,端着个不锈钢托盘慢慢吃着,好不惬意。因为叶晚意不让沈星河用手拿,所以都是她仰着头拿签子喂他,她披着他呢大衣,他双手插袋,时不时帮她整理散落挡着视线头发,身高差加上高颜值,动作又极其亲昵,惹得排队人纷纷投来羡慕目光。
“其实外交部里离婚率高,和出轨关系都不大。”沈星河忽然开口。
“嗯?”叶晚意眉毛扬,不知道为什他突然提这个,她拿餐巾纸替他把嘴角油污擦干净,“怎说?”
“边泽父母在他很小时候就离婚,他妈妈是外交体系内,两人学生时代相识结婚,后来边泽爸爸生意稍微有起色,权衡再三,离婚,因为作为外交部工作人员配偶,在商业板块有诸多限制,那个时候管得很严,尤其是涉及到外资投资之类,为防止内外勾结,是明令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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