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不知滋味。
叶晚意满眼只有他,白色纱帘和帷幔像是纯洁云朵般,随她心情起飘摇起舞。
“你意思是赔完,手上这条就归你?”
“不然呢?”沈星河欺身将她抵在全身镜上,两个手臂箍着她,“哪有两条都归你道理?算盘倒是打得精。”
叶晚意白净雪白肌肤,脸颊像是浮层淡淡粉红,她羽毛般睫毛微微颤动着,嘴唇似玫瑰花瓣,娇艳欲滴。
她不回答,就这直勾勾看着说话沈星河。
他终究是敌不过这样热烈、诚挚又富有温度柔情和目光。其实就是条方巾而已,他知道她意不在此。
道:“制作成本几块钱,就能把你哄这高兴,看来下次不用考虑那些贵礼物,当初送你钻戒也没见你多开心。”
叶晚意傻笑,听他这颇有些郁闷口气,直接上去抱住他,在他薄唇上轻轻吻。
“收钻戒也开心啊,那多钱呢。”
沈星河摸摸自己嘴唇,似乎还能感受到她气息和温度,他抬眼看她,目光灼灼:“最近你主动得过分啊,小财迷。”
“不可以吗?”叶晚意仰起头,用手托住他下巴,眼神勾人,撩拨意味明显,“你不喜欢?还有,为什方巾会出现在你衣柜里?你不是说放在你外婆那里?”
“所有东西都可以归你。”
何止这条方巾,何止这枚徽章……
他轻轻将她打横抱起。
“只要你归,可以吗?”他柔声问。
……
沈星河不知道她从哪里翻出这条浅米色方巾。这是校庆那天晚饭,他替她挡大碗热汤,她拿来浸冷水帮他敷后背降温,后来他鬼使神差地不想还给她。
念之差,后来又放在行李箱里带来多尼亚。
“这是哪来?”沈星河故意装不知道,反问。
“不是在问你?”叶晚意拿方巾勾住沈星河脖子,渐渐和他贴近。
“不是赔你条。”沈星河偏头,单手将她缠在自己脖子上方巾拿开,用手指挑着,在空中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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