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林方歧沿路
直走，用脚尖把石子全踢走。
“靠，你在这儿下雨呢？”李嵩抹抹脸退
步。
“又没撒尿，下什
雨。”林方歧把胸前
挂脖相机打开，冲李嵩比个手势，小六等人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个猛冲在横梁做个前空翻，脚尖往前几步止住前倾力道，前方三十厘米就是滞空点，他往前探身，楼下是移动车流。
菜头惊呼声，瞪大眼睛。
林方歧转身冲菜头手机笑笑。
顶楼有六条横梁，顶台可以向上攀，大楼三十二层，往下看能看见移动人影和车流，林方歧把滑板立在墙上，易拉罐递给顶台小六，自己攀上去，李嵩带包滑石粉，林方歧在手上沾沾。
“怎？不歇会儿？”李嵩问。
“
上去看看。”
穿着无袖衫菜头闻言看向林方歧，拿出手机对准他。
林方歧看向镜头，把手上多余白色粉末拍掉，双手伸，腰腹用力，他攀上横梁，粗糙水泥质感摩擦掌面，脚掌踩地有种坚实安稳感，横梁距离地面近四米，林方歧慢慢站起身，适应高度后开始在横梁上慢走。
下手机就困，他支着脑袋模糊睡过去，教室声音慢慢遥远，林方歧做个梦，梦里是他在不断奔跑，身后脚步传来，有人抓住他说“还跑吗”，梦中林方歧回头，看见是穿着蓝色制服熟悉脸，他大力挣脱对方继续跑，却脚踏空，失重感传来，林方歧腿蹬发出剧烈响动，他下醒，隔着遥远距离和讲台上肃穆脸对视。
“这位同学，”灭绝师太眯起眼，“你叫什？”
林方歧：……
上午兵荒马乱，林方歧把切错处都推到梦中那个身影上，直迷瞪到下午，林方歧恢复状态，他回寝室拿滑板路溜到约定地点，只是直找不到入口，在楼下转个大圈子，最后打通电话给李嵩。
李嵩接到电话直接下来接人，他带林方歧上到楼顶，边走边说：“带两个朋友，他们起来玩玩。”
“帅吗？”
菜头连连点头。
李嵩见状也笑，轻骂：“逼都让你装。”
李嵩和林方歧起经营个自媒体账号，他把相机架上，调整角度拍摄林方歧。
“上面有东西吗？”李嵩问。
“嗯，有碎石头。”林方歧道。
“要不要清理下？”李嵩从包里拿出个折叠扫把。
这种地方很容易出现碎石，横梁太窄又没有借力点，在上面踩到碎石很容易出事故。
“嗯，玩呗。”林方歧不太在意。
顶楼有个高耸顶台，林方歧进去时候看见几人坐在上面正在喝可乐，看见林方歧，上面人打个招呼，给他丢罐。
林方歧伸手接住，单手拉开易拉罐喝口。
“这是方歧，黑衣服这位叫小六，另个是菜头。”
林方歧点点头，和他们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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