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走到阳台,透过阳台玻璃窗,林文博能看见内室林方歧。
“这段时间方歧就交给你,他脾气犟,不听劝,还得劳你多管教管教。”
“嗯,林叔,知道。”路越凛也看向林方歧。
两人谈论主人公无知觉地睡着,眉心微蹙,像是梦到什令人厌烦事物。
路越凛点点头,水咕噜咕噜终于烧开,他动作麻利地泡壶。
准备三个杯子斟上,林文博喝口,冲路越凛竖起大拇指,说:“这茶不错,挺香。”
林方歧听言只想冷笑,他十二岁那年给林文博准备份生日礼物,上好茶,花他年压岁钱,林文博当时只喝口就皱眉头,说茶不好。
林方歧不信路越凛泡这壶茶比十万茶包还好。
他那时候看不懂林文博,期待很久反应只得到句“不好”,觉得天塌样,但现在,林方歧其实早就明白林文博说那番话意思。无非是觉得林方歧年纪小,花钱大手大脚没有数,如果夸奖纵容,今天是十万茶包,明天就可能是五十万不值当小玩意儿。
路越凛跟林文博不愧是丘之貉,连说话做事都十足相像。
“行,尝尝。”林文博满意地拍拍路越凛肩膀,“几年没见,没想到你小子都长得这高壮,真是遗传你爸好体格。”
路越凛笑着,林文博已经迈进房门,林方歧不愿意动弹,路越凛却从他怀里将行李拿走。
“方歧弟弟,进去坐坐吧。”
都到这个地步,林方歧要是转头跑,之前做心理建设就全盘浪费,更别提他答应宋文彦事。
林文博是打拼过来,他知道挣钱多不容易,所以他不想林方歧沾上挥霍无度坏习惯,但他根本没有意识到林方歧向他示好靠近心,林文博只是大手挥,就将林方歧踌躇多时才愿意迈出几步距离打回原点,但林文博根本不清楚,林方歧愿意花这笔钱,只是因为对象是他。
不该纵容时候纵容,不该管束时候管束,林文博做很多林方歧无法理解事,他冷眼看着两人话家常,侃过去,只觉得无聊透顶。
两人说很久,林文博回忆过去就走不出来,他侃侃而谈,止不住闸口,林方歧默默戴上自己耳机,在路越凛烧好第二壶开水回到客厅时,林文博放下茶杯,目光停留在好似睡熟林方歧身上。
“林叔,”路越凛刚想说话,林文博突然抬手制止他,食指抵着嘴唇,林文博小声道:“小路你跟出来下。”
路越凛放下开水壶,点点头。
思至此,他把东西狠狠往路越凛胳膊上压,林方歧转脚迈进屋,路越凛像是没察觉到什重量,十分轻松地将林方歧所有行李拎进里屋。
楼栋外壁老化模样可窥,内里却看不出什痕迹,房屋面积总体不大,但因为没摆放什杂物,又收拾整洁,所以看上去并不拥挤,三个成年男人坐在客厅都不会显得空间局促,林文博参观内里装潢,路越凛烧壶开水陪同他浏览,林方歧则坐在沙发上动不动。
林文博逛完全屋回到客厅时,问句:“你母亲呢?现在没住这儿?”
“嗯,她和家里老人住在起,方便照顾他们。”
“她也是辛苦,为这个家操劳大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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