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它会自动消毒风干。”
林方歧观察会儿,确定机器在正常运转后对工人道声谢。
“麻烦师傅。”
“不麻烦不麻烦,有问题就打这个电话,到时候再过来看看。
王秀雅听言止不住笑,路越凛也有些无奈。
“它要是在阳台待不住,林叔那孩子在家估计就待不住。”
“这怕啊。”王秀雅道。
“嗯,可能被狗咬过吧。”
“过两天去你那儿趟吧,见见这孩子,你问问他爱不爱吃炸物,做带点过去。”
“二十都出头,还是小孩儿?”路越凛道。
“那也比你小。”
“是是是,”墩墩往前又是冲,路越凛拍它掌,墩墩终于安分下来,肯好好走路。“不过现在有个麻烦。”
“什麻烦?”王秀雅分外紧张。
“他怕狗。”
路越凛瞥眼桌上残余,用眼神示意林方歧。
“晚个小时收拾会死?”林方歧道。
“随你。”路越凛拿出牵引绳去主卧套狗。
待他牵好狗出来时,客厅已经没林方歧人影,林方歧没去别地方,他直接去最近电器城,导购过来帮助时候,他并没有拒绝,而是直接道:“要个洗碗机。”
路越凛接到王秀雅电话时刚下楼不久,约莫是这天关时间太长,墩墩有点不高兴,下楼就开始撒欢,路越凛收紧牵引绳制着狗。
“还怕?”路越凛看林方歧眼。
林方歧没言语,沉默地跟随他走到餐桌。
落座后,林方歧看见路越凛做两菜汤,分量都不小,但对两个成年男人来说,应该正合适。
“你会做饭吗?”路越凛问。
“不会。”林方歧答。
“别带,你直接过来现炸,现炸才好吃。”
“就你馋。”王秀雅轻骂声,又问:“那孩子人怎样?”
“怎样?”路越凛想想,半晌憋出句形容词,“长得不错。”
带着安装工人上门时候,路越凛还没回家,工人是个老手,带家伙事齐全,没多久就把洗碗机安好,他让林方歧尝试下,林方歧就把所有脏碗全放进去。
“这就行?”林方歧问。
王秀雅沉默,这个问题她也说不出什好办法,家里老人对狗毛过敏,肯定不能牵回家养。
“你跟你林叔商量吗?”
“嗯,”路越凛道:“打算找个人来把阳台封,把它放阳台养着。”
“墩墩待得住?”王秀雅有些迟疑。
“待不住也得待,大不加大运动量,今天把它关在卧室,床单快碎成麻花。”
“在干嘛呢?”王秀雅问。
“遛墩墩。”
“你林叔儿子来吗?”
“来,刚打架。”路越凛故意夸张道。
“啊?你跟人小孩儿较什劲儿,你打人家?”
“在家时候般都会做饭,不在时候你自己解决。”路越凛道:“不喜欢收拾,所以做饭你必须洗碗。”
林方歧抬眼,路越凛问:“有问题吗?”
林方歧忽而勾唇,“没问题。”
他心情不爽,基本是抱着挑刺心理坐下来吃这顿饭,谁知道路越凛厨艺没有给他挑刺份儿。
顿饭吃得很沉默,两人没什话题,路越凛吃完饭就要去遛狗,林方歧却跟着他起站起来打算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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