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墩吃完口草莓对着奶油蛋糕继续虎视眈眈,路越凛站在林方歧和墩墩中间,透过他双腿,林方歧能看见亮晶晶双狗眼。
他们就像重兵把守似,把林方歧堵在这片方寸小地,最终林方歧放弃抵抗,让路越凛做推拿似在他手上抹层又层红花油,顺带还把他早上擦伤给并处理。
药味儿浓重,路越凛手掌攥得太久,久到手腕横生股热意,路越凛低着头专注处理伤口时候能看出平日里不多见英俊体贴,林方歧扫两眼,瞥开视线。
墩墩看眼路越凛,又看眼近在咫尺奶油蛋糕,呜咽声低下头。
路越凛给它喂颗奶油蛋糕上点缀草莓,拧眉去查看林方歧情况。
林方歧抱着小臂,警惕地看着身前人狗。
注意到伤又是右手,路越凛示意他将遮挡左手放下。
“它太馋,”路越凛解释。
越凛所说那般喜欢电视,它反倒对林方歧正在制作蛋糕比较感兴趣,频频回头,狗头又频频被路越凛扭回正道。
这个场景对林方歧来说实在有些诡异。
试探十多分钟,林方歧放弃永远也抹不平奶油肌理,自,bao自弃地往上叠把草莓。
看不出糟心奶油纹路,林方歧满意。
他拿出切刀和次性纸盘切小块,想想,又切份。
“……嗯,是太敏感。”路越凛态度良好,林方歧也难得没有竖起满身尖刺,小臂被路越凛攥起,过高体温触碰令林方歧不适地挣下。
“别动,看看。”路越凛道。
林方歧闻言果然停下,倏尔又觉得自己态度过于安顺,路越凛可不是他好友,虽然说法有些幼稚,但路越凛是跟林文博站在头,心下抵触,可现在反抗未免过于生硬。
“红,估计会儿得青。”路越凛找瓶红花油,瓶口拧开,刺鼻味道就引得林方歧不适扭头。
“不涂,也不严重。”林方歧想抽回手,但路越凛手指就像越挣扎束缚越紧锁套。
林方歧沉默地端着它走到路越凛面前,但并没有直接递给对方,而是放在矮桌上轻轻推向路越凛。
“吃?”林方歧紧接着说:“不吃算。”
不知道怎会遇上性格如此别扭人,路越凛忍不住笑,狗情绪显然比他激动得多,个挺身,头都快扎蛋糕里,林方歧误以为墩墩想咬他口,立即抽手回撤,转手时,小臂重重地磕在突出饮水机上,直接打翻上面放置瓷杯。
瓷杯砸碎裂在地上,林方歧痛得倒吸口凉气。
“墩墩!”路越凛立刻站起来,他喝止住情绪激动狼犬,“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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