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周俊茂解答不,护士便道:“看恢复情况,今晚家属需要陪护,晚上要输液,你们仔细观察病人情况,小心他别发热。”
“嗯。”林方歧点点头。
周俊茂却道:“方歧弟弟,晚上你回去吧,
林文博听出林方歧态度软化,他道:“和小路相处得怎样?”
“挺好。”林方歧道:“还有事吗?没事挂。”
“方歧,好好吃饭,注意身体。”
“……嗯。”林方歧喉结滚动,道:“挂。”
“方歧——”
他没想到林文博丢个路越凛来看管他,平日里还找另外人监视。
他神经质地左右看看,除开熟睡中年男人,他没看到其他。
“你要把逼疯吗?”林方歧太阳穴跳跳地疼,他从兜里又摸出支烟点燃。
他前后两句话里情绪转变太快,迅猛得像道闪电,林文博沉默两秒,大概知晓原因,他解释道:“是小路所里上级给打电话,他……”
“怎?!他没爸没妈吗,要给你打,你以为你——”
林方歧没听出那多弯弯绕,他摸摸兜,对周俊茂说:“出去抽根烟。”
周俊茂愣愣,点头答应,“好。”
找处可以吸烟空地,路灯并没有照亮这里,地面昏暗,林方歧点支。
这个点儿病人都在休息,家属也大都睡,就急诊人多,但来抽烟人少,林方歧看见个中年男人仰面躺在凉椅上,手遮住眼睛看上去睡着。
林方歧站在角落抽会儿,来电声打破宁静。
林方歧动作慢步,林文博又喊声,他微微闭眼,急声道:“你也注意身体,挂。”
这次不等林文博答复,林方歧径直挂断电话,把手机揣进兜里,他在外面又晃圈才回去,结果刚走到通往手术室通道,就迎面撞上推来手术推车。看见跟在后面周俊茂,林方歧低头看去,路越凛闭着眼躺在推车上。
“怎样?”林方歧避在旁侧让推车通行,跟着推车起走。
“没什大碍,伤口不深,就是失血太多,路哥他血小板低,凝血慢。”周俊茂先护士步,跟林方歧交代情况。
林方歧点点头,手插着兜,问:“要住院多久?”
“嗯,他父亲去世。”
林方歧倏地收声,喉口卡出阵气音。
颅内神经狠狠拨动,林方歧听见林文博继续说:“你路哥父亲走得早,就帮忙照顾二,他妈那头,身体不太好,还赡养着家里老人,小路要是伤得严重,这段时间你就费费心,帮帮忙,请个护工也行,会儿把钱给你打上。”
如果是平日,林方歧必定要冷嘲热讽夹枪带棒,亲儿子都养不好,还越俎代庖养个干儿子,但此时林方歧句话也说不出口,在他失言以后。
林方歧沉默会儿,把烟碾灭丢进垃圾桶,扇扇面前腾绕白烟,林方歧道:“别给打,有钱。”
他下意识看向中年男,只见他不爽地动动,约莫快被吵醒。
林方歧只得把烟掐灭,走到另处接起电话,接听前,他看眼来电提醒,是林文博打来。
“喂?”林方歧后跟踩在石阶上,倾着身子用前脚掌够地。
“你路哥伤怎样?”林文博问。
林方歧闻言,瞬间有点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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