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出什事。”路越凛问。
他推开门进内室,林方歧头雾水。
“不是还要住两天观察观察吗?”林方歧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求知精神,路越凛不回答他问题,他也不回答路越凛问题。
路越凛进门后径直看向打开阳台门和滚在地上没收拾伸
想到这儿,林方歧断打电话询问念头,开始在客厅寻找,他猜测如果真有药箱,路越凛也不会放在房间里,唯可能存放地方只有客厅。
路越凛没有囤货习惯,家里储物柜并没有全部放满,在电视柜旁翻找会儿,不多时就真让林方歧找到药箱。
白色药箱上被贴张蓝色便利贴,上面写着堆药名和使用期限,林方歧从前往后看个遍,确认药箱里东西是刚被路越凛替换过,全都是临近购买新日期。
路越凛办事总是出乎意料得细致,林方歧没想到他在这种小事儿上也会办得这般妥帖。
打开药箱拿自己需要跌打药,林方歧却没在药箱里找到棉签这种东西,他皱皱眉,不死心地在药箱中翻找,没等他找出个所以然来,敲门声突然响起来。
林方歧成人后头次和只狗毫无芥蒂互动,墩墩趴饿就自己去阳台吃饭,在这期间,林方歧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把阳台门关上,但想想,还是任由阳台门开着,因为狼犬吃完就在阳台趴着睡,林方歧在地上坐很久,直到尾椎骨发疼才站起身。
他心下并不镇定,坐到沙发上,目光直停留在狼犬身上,恐惧刻在骨子里十多年,早就刻下深深印记,不是朝夕可以改变。
他给自己倒杯水,喝两口才发现杯身区别。
桌上两个杯子,个是他,个是路越凛,杯子大小型号都样,区别是路越凛杯口裂道纹,林方歧不常用客厅杯子喝水,谁料此时就拿错杯子。
林方歧喉头哽,停下吞咽动作,他欲盖弥彰地把杯中水全数倒进垃圾桶里,将杯子放回原位。
林方歧听见声音转头看去,皱皱眉,这个时间点怎会有人找上门?
“谁啊?”
林方歧把药箱随手放在电视柜上,起身去开门,左手不太灵便地将门打开,看见门外人刻,林方歧颇感意外。
“你怎回来?”林方歧诧异地盯着身前路越凛。
路越凛换下病患服后,身上伤员感觉也好像并消失,只是下巴处没打理泛青胡茬和眼下不明显青影能看出他神色间疲态。
他现在完全不想动弹,更别提去给路越凛洗杯子,反正这两天路越凛也回不家,大不晚上再给他刷洗遍。
再者说,退万步讲,喝就喝,算个什事儿,等路越凛回来要喝水,自己也会去洗遍。
林方歧精神疲惫看着腕部,只要他不动右手,右手疼痛感就可以忽略不计,但就这会儿功夫,已经隐隐有肿大趋势。
林方歧在户外经常受伤,他自己就能大概判断受伤程度,感觉自己没伤到骨头,林方歧便不着急管它。
他仰面靠着沙发,内室安静得点儿声音也没有,想想,林方歧决定给路越凛拨通电话询问下家里有没有常备跌打药,但碍于路越凛职业特殊性,林方歧觉得家里肯定是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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