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劲瘦身体能摸到坚硬脊骨,路越凛手指在林方歧身后摩挲,而林方歧已经不安分地将手伸进路越凛裤腰,手指探入,路越凛喟叹声。
林方歧生取悦对方心思,路越凛靠着林方歧肩膀,呼吸灼热,林方歧能听出他变得深沉气息。
给自己弄经验充足,帮别人还是头回,林方歧不得其法,又因姿势局限,左右做得不太好,原本卧在进门处墩墩被两人吵醒,路越凛看见狼犬迈步走来,他把环抱住林方歧,将人抱着站起来,突然失重,林方歧手松,抬臂将人搂住。
解开拉链裤子松松地挂在胯骨,露出黑色内裤角。
路越凛抱着人通过走廊。
但实际怎样,林方歧清二楚。
路越凛伸手去够烟,大概是想压压其它想法,但林方歧这个米八几大高个在他怀里,想避开他去够沙发上烟,实在有些为难。
“下去。”路越凛拍下林方歧臀部。
林方歧却不偏不移,手掌从路越凛脑后顺到脖颈,双手捧住路越凛耳廓。
微凉耳际被手掌抚热,路越凛眼中颜色更深,他微微眯着眼,林方歧再度舔吮路越凛嘴唇。
在路越凛怀里,实在很难脱身,但林方歧也不打算离开,他和路越凛像在进行场比赛,谁也不肯落在下风,路越凛掐着林方歧腰,林方歧就攥着路越凛短刺刺头发。
但事实证明,林方歧战略要点选错位置。
“你为什把头发剃这短?”林方歧吸口气,从热吻中抽身,气息不稳。
“留长做什,”路越凛短促地笑下,“方便你抓头发?”
林方歧不言语,从后往前逆着毛流顺路越凛发丝。
“下次能不能通知声?”林方歧道:“小心紧张给你捏爆——”
路越凛忽然停步,林方歧顿,他和路越凛同时看见张贴在次卧门上纸片。
纸片贴两个角,路越凛原以为是林方歧把掉在地上重新贴上,仔细看才发现是张
带着品尝和逗弄意味,林方歧不想看到他这般镇定自若样子。
“要炖多久?”林方歧抬头问。
“半个小时。”路越凛回答。
林方歧无法忍耐,伸手下移,解开路越凛裤扣,他这动作就像个开始信号,明目张胆地告诉路越凛他想做什。
路越凛不是柳下惠,更不是点不燃把湿柴,在裤扣被拧开,拉链拉到底端时,他手掌探进林方歧后腰。
他头发很硬,摸上去手感颇为舒服,像把不太柔软但又不坚硬毛刷。
林方歧沉迷短寸手感,甚至动念头想真考虑下路越凛之前提过剃头,但他从小到大,估计也就婴孩儿时期留过那种发型,也不知道头型适不适合。
路越凛就很适合这样刚硬发型,为他帅添点儿张狂劲儿。
外面天已经快黑,夏季天黑得晚,明明空调温度已经打得很低,但林方歧还是觉得热,路越凛任由林方歧把玩他脑袋,丝毫没有不悦情绪,但林方歧敏感发现臀部下方压着部位越发躁动。
路越凛面上却点儿也不显,他就任由林方歧坐在腿上,双眼专注地停在林方歧脸颊,沉静得像座冰冷雕像,不笑、不动、面无表情,看上去有几分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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