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越凛笑着将他脸上凌乱头发理顺。
在地上卧半天,哪怕路越凛勤打扫,林方歧还是觉得衣服脏,走之前换套衣服,路越凛就在门口靠着等他。
“不带狗啊?”林方歧问。
“奶奶狗毛过敏。”路
“啊!”林方歧顺势往后倒,手掌捂着胸膛艰难地喘息。
墩墩不知道人类玩把戏,个猛冲上去压着林方歧,林方歧怕它舔到自己脸,拿手挡着,转个身在地上匍匐着。
路越凛哭笑不得,他走到林方歧身边蹲下去,抓起林方歧手腕给他把脉。
“大夫还有救吗?”林方歧脸朝下,声音闷闷。
“得准备后事。”路越凛正色道。
“准备走。”路越凛冲他说。
“你听到刚刚招式吗?”林方歧问。
路越凛回忆下,“……隔山打牛?”
“你听到怎没反应?”林方歧极认真地问。
路越凛眨眨眼,倏尔反应过来,被林方歧推开狼犬是“山”,站在墩墩后面自己是被打“牛”。
遛狗趟,又出门吃个早饭,两人慢悠悠地晃出门,又慢悠悠地晃回家,由于要招待林方歧,也因着路越凛好些天没回去,王秀雅打算做顿好,路越凛刚回家她就打来电话催促,问路越凛有没有尽早出门,她买只鸡,还买只兔子,路越凛爱吃鲫鱼也没少,处理要费点儿功夫,王秀雅找不到其他帮工,自然只能驱使路越凛。
听王秀雅女士在电话那头念长串中午要做菜,路越凛头都大圈,他把墩墩脖子上牵引取掉,说:“剩菜你打算热几顿?”
“你们两个大小伙子战斗力这弱啊,几个菜都吃不完。”王秀雅刺他句。
“按照你做饭分量,确实很难吃完。”路越凛松狗绳,墩墩就冲不远处林方歧手上晃动海洋球发动突击,他把球扔,狼犬立刻奔出去,玩完又叼回林方歧面前,林方歧回家刚洗手,不愿意捏它沾口水球,墩墩就死皮赖脸地直拱他,拱到林方歧心烦意乱,没法招架。
路越凛注意到林方歧脸上变幻表情,轻笑声,神思早就被林方歧勾走,注意力不在电话中,等王秀雅喊他声音传出,路越凛才回过神。
“好,大夫,死前还有个遗愿。”
“你说。”
“中午要吃到口黄焖鸡。”
“准。”
林方歧胳膊肘撑起来,“呸呸”两声,“怎地板上也堆狗毛。”
路越凛:“……”
墩墩再次拱到林方歧怀里,林方歧施展功力,双手绕个大式。
“隔—山—打—牛!”
掌心推着墩墩脑袋往外顶,没挪动位置路越凛转个身,道:“反弹!”
林方歧:“……”
“笑什呢?跟你说话你记住没?”王秀雅没好气地说。
路越凛根本不知道她后面还说些什,但说来说去估计也就那几句话,路越凛道:“记住,会儿就带人过去。”
“你小子,就知道敷衍。”王秀雅骂他句。
两人聊完,很快挂断电话,林方歧坐在地上,用手掌推搡墩墩狗头,嘴里还发出“嗡嗡”声响,他念念有词,道:“运气第式——隔山打牛!”
墩墩被他推开点儿,紧接着,林方歧目光就落在路越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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