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意味不明瞥他眼,回想起某个人之前难得发过来求助邮件,短促笑下。“个小老鼠而已。怎,你也想像他那样下场?”
“当然——不会。”
“亲眼看见,那个犯人眼角有个那长疤,怪吓人!”
“记得他穿着褐色衣服——”
“不对,明明是黑色——”
“好像是黑色休闲裤吧,裤腿太长……”
“记得他穿着衬衫,那个女孩子挣扎时候抓掉下两个扣子……”
望比起之前失败品能够多点进步。
实验室里关着这次被送来最新实验品。
银发男人抱着手臂靠在墙上,冷冷看着里面正在进行切。这样景象从他进入组织起,就直不断重演,唯例外是二十年前,他自己躺在里面时候。
“嗒、嗒、嗒。”
走廊另侧传来脚步声。
“何止啊,还把他眼镜也打下来,难怪后来换个小孩子绑……”
模样。
和东京塔现场目击证人陈述模样。
这怎可能是巧合!
“啊,那个实验品,有点眼熟呢,从哪里找过来啊。”他刻意装作很随意发问,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费多大力气,才让自己语气没有起伏。
琴酒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怎回事。
“朗姆让你来。”看着刚出现金发男人,琴酒然点评到。朗姆向想要掣肘他,哪怕是次大概率没有结果试验,也定要派个人来盯着,免得错失第手消息。
“是呀。”安室透随波逐流答着,他对眼前景象也颇为司空见惯。卧底这多年,这不是第次来负责盯梢组织试验。这次试验也没什不同。
忽然,他视线猛地锁定在实验室里面个人身上。
那是个中年男人,四十几岁样子,眼角有块两个指节场长刀疤,佝偻着腰,带着破碎眼镜,穿着黑色休闲裤,褐色衬衫,衬衫上扣子还崩掉两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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