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声音从电话对面响起。
“怎样!那位乘警出事吗?有调查出犯人是谁吗?”
“远野乘警被人刀刺中腰部,已经被送往医院。医生说那刀从肋骨之间穿过,插穿右边肾脏,远野乘警生命倒是没什危险,就是这个肾……恐怕是保不住。不过也没关系,人都有两颗肾嘛。”
服部说着说着就跑偏,到最后竟然有点憋不住笑。
“现场警察都感觉,这肯定是哪个女孩子报复,不会是什杀人犯。哪有捅人家肾啊……”
今天他们进门时,安室透还特意留心过这两样东西,确实都没有问题。
“怎会呢?是谁盯上吗?”
黑发青年整个人坐在沙发上,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
“他反侦察能力真很强。”
安室透重新回到沙发旁边。
半响。
安室透手上捏着从餐厅桌子下面找出来窃听器,脸色异常难看。
他把捏碎手里窃听器,把监视器镜头朝下,按在餐桌上。
“上次帮你检查,是去大阪之前,当时还什都没有。到现在不过才过周左右……”
他欲言又止。
在那里!
安室透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把从壁橱上取下那个花瓶,把花瓶放在手上来回查看。
果不其然,他在花瓶瓶口黑色花纹处,发现那枚黏在上面监视器。
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监视器,余下三根手指紧紧攥在起,关节处发白厉害。
“监视器!”
“喂!服部……”
开着免提柯南尴尬站在电话前,无奈冲着新海空和安室透笑笑。
“好好,知道你想要问什。只能说,犯人犯案手法非常缜密,那个乘警是在火车进隧道时被捅伤。据他交代,当时他被人用布捂住口鼻,下子就失去意识。下次醒来就是被肾那边剧痛唤醒。”
“连他本人都不知道是谁捅,更不要说其他乘客。现场更是没有留下指纹和
“至少现在,们弄明白那个凶手到底是如何解到你和迹部之间关系,以及如何录下你声音伪造那通电话。”
“现在还只剩下个疑问。在凶手利用愧疚之心引出迹部景吾这件事上,始终没有办法理解。如果凶手知道迹部对死者有愧疚,他为什会被当年事情蒙蔽头脑。”
“嗞——嗞——”
柯南手忙脚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震动个不停手机,接通电话。
“喂!工藤!警方这边调查有结果!”
“在这周时间里,新海警官有察觉到什异常吗?”
柯南担忧提问。
黑发青年摇摇头。
“你们也看见,在门上装两个装置,每次出门之前都会很小心还原,回来之后,这两个装置也和最开始样。”
新海空指是他在门上装细丝线以及插在锁芯里铅笔芯。
柯南惊叫出声,第时间扭头看向沙发上新海空。
黑色头发青年瞳孔无意识放大,张脸刷得雪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什,伸出手慢慢伸向前,想看看那个监视器。
安室透咬紧牙关,顺从地把监视器递到新海空手上。
“你房子里被人装监视器。需要再仔细检查下,可能不止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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