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躲进地下通道,地下通道就被那群臭警察炸掉。
数不清碎石夹杂着灰尘从天花板上掉下来,把本就不太大地下通道封严严实实。他被块整个墙板砸中胸口,还被根钢筋从胸口路扫到下三路,被下属救出来之后,直接被送到医院急救去。
那群警察!
朗姆捏紧手里被子,恨不得把这个羽绒被也撕成好几片。那群臭警察竟然还覥着脸上电台接受采访!该死警察身上为什还有信号接收器!他明明已经屏蔽工厂附近信号,到底是什高科技可以做到绕过他屏蔽仪传递信号。
到底是真高科技,还是……
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他第眼看见就是个左手手腕上打着石膏,右手挂在脖子上黑衣壮汉,他脸上还有细微擦伤,但受伤最严重地方应该就是两只手臂。
嘶——
公安这波玩得有点大啊,连朗姆随身护卫都被重伤,那朗姆本人……
他慢慢抬头看向室内,只见朗姆仰面躺在豪华病床上,脸色铁青,身上从肩膀到胸口再到腰间、全部缠着厚厚绷带,受伤最严重腹部就算是套着厚厚绷带,依旧有红红血色。过于厚重绷带宛若件新衣服,把他整个人遮挡严严实实,连病号服都用不着。
这、咳、伤挺重啊。
能够触发节点,他才能顺利回到四年前,去布局这切。
原来如此。
他明白接下来该怎做。
·
夜色渐浓。
“你过来!”朗姆抬眼,冷冷扫眼安室透,语气毫无起伏说道。
安室透暗自感到不妙。他已经察觉到朗姆今天情绪不太对。虽然这家伙平时贯是急性子,但这次有些急得过于夸张点。仿佛是真受到什刺激。
他可是已经完完全全把锅甩给警视厅人,“安室透”也直乖乖呆在波洛上班,和今天事情
风见他们这带劲儿吗?
安室透强行憋住呼之欲出笑意,艰难地作出副忧心模样。他感觉自己这辈子演技都要用在这上面。
金发青年小步跑上前,紫灰色眼睛里满是担忧,嗓音低哑地开口道:“先生,你还好吧?”
躺在病床上朗姆试图压下心中怒火,但是没成功。他把、把床头柜上摆着素色花瓶、连带着正在收听警方电台手机起扫到地上,噼里啪啦碎地。
好个鬼。
金发男人步履匆匆走进家亮着光医院,直奔电梯而去。闪烁惨白灯光走廊里空无人,两侧病房全部房门紧闭。
他走好久,才迎面撞上个拿着病历本男护士,对方狐疑瞥他眼,装作没有看见离开。
安室透低下头,看眼手上手机。他和松田换完身份之后,几乎是前脚刚刚把头发弄干后脚就收到朗姆邮件,这个老家伙据点刚刚被毁掉,又急匆匆约他见面。
只是不知道为什,这家伙这次约地点竟然是家医院。安室透会想起刚刚遇见那个护士,心中紧,这里该不会是组织控制医院吧。这家医院好像已经在东京开几十年,如果真是组织控股医院,组织手很有可能比他想象中要伸得更远。
他停在目标病房前,给自己做点心理准备,轻轻敲敲病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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