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黑发青年艰难地翻过身,琥珀色眼睛望向诸伏景光。他嘴唇翕合,声音低到微不可闻。“跑。不要管。”
他身上确实没有半点伤口,可是整个人精神状态已经萎靡到种不正常程度。即便他再如何害怕,也不应该到这种程度。
“你到底对他做什!”诸伏景光愤恨地看向琴酒。
“他确实是个很好实验体。”琴酒声音不自然地停顿半刻,随后又接着说道:“在他身上试验组织新研发出来药物,在他
什意思啊?不过才短短二十分钟时间,琴酒就已经把后辈信息调查那清楚吗?开什玩笑啊!
“你怎会知道这些?”
“很简单,是他自己告诉。”!
怎可能啊?精神状态正常后辈,怎可能这样轻易地、把自己个人信息泄露给眼前这个面色不善人。
是琴酒对他做什吗,就在那短短二十分钟车程里。
寂静厂房里忽然爆发出声冷笑。
“让来猜下,你那愚蠢大脑里都塞着怎样想法。”
琴酒脸上浮现出抹笑容。“你该不会以为,靠着你手里那杆枪,就真能够威胁到吧?”
“又或者说,直到现在为止,你都没有发现那个家伙身上异样吗?”?
“什……?”
子。只可惜他现在本身就距离那栋公寓楼有定距离,不定能够追得上。
但如果是直接从那栋公寓出发公安,或许有机会……降谷零敲敲耳麦,低声吩咐道:“你们现在立刻驾车往前追。”
“这……能追得上吗?那辆车都已经开出去那久。”
“马上追!”
“是、是。”
难怪琴酒这次会开得这慢,如此轻易被个出租车司机给追上。
眼下他和琴酒正处在僵持之中,他也不能直接抛下手中枪,去查看后辈情况。后辈从他进来为止,就直倒在地上动不动,该不会是真出什事儿吧?
“新海?”
只有当他喊出声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嗓音已经因为过度紧张和战栗变得极其沙哑,连吐字也变得模糊不清。
听到他声音,后辈身体微微颤抖下,似乎想要重新爬起来,但却没有成功。
什异样?
诸伏景光注意力,被琴酒话猛地吸引过去,他忍不住低下头瞥眼新海空。
后辈依旧背对着他,躺在冰冷而坚硬地上,单薄身躯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洁白衬衣上除沾染些许灰尘以外,没有半点血迹,看上去没有受过点伤。
“新海空,二十二岁。东京大学法学部毕业。目前成功通过国家公务员I类考试,正在警校接受干部培训。说没错吧?”
琴酒有点点报出新海空个人信息,有内容甚至连诸伏景光都没有那清楚。
降谷零手按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几下,有些犹豫开口道:“再安排几个人去交通部,查下从米花厅第三街区第大道出发,沿路所有监控。”
组织在交通部也有卧底,如果这件事情被琴酒知道话,他很有可能联想到……
想到这里,降谷零忍不住又叮嘱句。
“记得找个合理理由,把整个米花町监控全部拿走,不要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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