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也没有再追问,而是伸手将新海空衣角再次攥在掌心,拉扯下,算是提醒。
新海空没有再出声。
他眼睛被黑布蒙上,眼前片令人眩晕黑暗,大脑当中万千思绪反复涌动。
十六岁时候,无论是他,还是琴酒都非常被动,他们只是组织最底层成员,无法反抗上级决定。
难道他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迫接受实验
新海空不自觉挑挑眉。
“有事吗黑泽。”
中年男人默认这个称呼,语调中隐隐含着丝不耐烦。
不知道是不是新海空错觉,这个司机对待他态度和对待琴酒完全不样。对待他时候格外温和,对待琴酒时候却显得有些敷衍事。
他和琴酒不是搭档吗怎老琴还会被人差别对待
新海空察觉到自己衣角被人轻轻扯下,应该是年轻版老大哥动手。
他和琴酒都被人蒙上眼睛,被塞在后座里排排坐,也不知道年轻版老大哥摸索多久才找到他衣角。
真是用心良苦大概是想要他收敛点,不要随便乱问问题吧年轻版老大哥性格还真是谨慎啊,后来是怎变成那种随便莽上去、直来直去样子啊难道是位高权重之后无所顾忌
但这个司机态度真很好,也许能够再多撬出来点信息,新海空不太想放过任何个机会。
他装作毫无察觉,若无其事地继续追问道“boss是要给们代号吗”
第三天早晨,新海空再次踏上这片熟悉土地。
组织大本营,位于大海中心不知名小岛。
二十年之后,这里成为他们抛给红方诱饵,二十年之前,他们像无知羊羔般步步迈入陷阱。
无代号成员是这个巨大组织金字塔最底层,他和琴酒被迫“享受”波安室透当时待遇。
他们被反反复复地检查身上携带物品,被人粗,bao地用黑布遮住眼睛、塞进车子里。这种失去掌控感觉让新海空有点,bao躁,那股直被压制住,bao虐欲再次翻涌而出。
不对,即便再如何被动,对岛上情况极度熟悉他,如果不想要接受实验,有千种万种方法逃出去。他不会让自己被逼着走到那种境地,所有选择都只会是他在主动情况下做出。
他会接受实
他还以为按照老琴说法,应该是他性格更加不讨喜点呢
“车子还要开多久。”
黑泽阵开始目就只是打断新海空问话,并不是真有问题要问开着车考核官,于是随便掰扯个没什意义问题。
“该停下时候,自然会停下来。”
司机敷衍地应付句。
开车司机应该是个中年男人,嗓音有些粗哑。他嗤笑声,用种很古怪语气说“是啊,要给你取个新代号。”
“那”
“考核官先生”
新海空正准备套话,却被黑泽阵称呼猛地打断。
考核官
但他还是压下来这股郁气,压平嘴角,用温和声音询问开车人
“请问们要被带去哪里”
大抵是新海空语气很好,开车人又刚好心情很不错,便难得回答他们问题。
“boss要见你们。”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他当时也是用这样话蒙骗安室透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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