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六岁琴酒不发现就可以。
“你好吗?”
银发男孩把枪放到台子上,抬手擦擦额角汗。
小孩子伤总是恢复得很快,这才几天时间,就已经可以摘掉纱布。但黑泽阵额角上还是留下道三毫米宽疤痕,从发间路延伸到鼻翼,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
“肚子饿,去吃晚饭吗?”
“得罪谁呗。上面人哪管这些啊,看见没什用,就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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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新海空放下手里枪,艰难地捂住被后坐力震到好像快要断掉手腕,又揉揉同样差点被震聋耳朵。
这几天,他难得乖乖地在训练所和宿舍之间两点线。该说不说,他枪法得到很大提升,渐渐找回点感觉。
看们自相残杀,留下最会耍阴谋诡计那波人。”
“你听说过养蛊吗?他们永远只会为胜利者加冕,不会为失败者主持公道。”
“所以说到底,只要赢就可以。无论是哪种赢法,无论赢过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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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听说过吗?那个家伙昨天晚上训练结束之后,发疯,个人冲进饲养野兽园子里,被咬得不成样子……”
“晚饭?”
新海空后知后觉地抬起手看眼表,七点十七分。
第七天七点十七分。他来得时候,是九点整,现在只剩下不到两个小时时间。
新海空下意识按按自己胸前口袋。
他在这里面给六岁自己留下封完整信,用是数字编码,密码很简单,也留下让“自己”阅后即焚提醒。最后点时间,他应该要找个绝对安全、只有他个人地方藏
鉴于主时间线上他糟糕体质,新海空对于体术类课程并不是很在意。反正就算是学会,还是会丢掉,没什特别用处。现在所学到所有技能,只有射击对他是有用,所以他所有时间,基本上都泡在射击场上。
那天欺负过黑泽阵大块头,已经被他们送进医务室,而且想必过不多久,就会被送进实验室。有这个被人暗戳戳收拾先例在前,训练所里仗势欺人那些家伙这几天都收敛许多,他们日子也好过许多。
只可惜这个时间点终究有结束天,他不可能在这里待辈子。
唯问题是,六岁“新海空”并没有和琴酒认识记忆,等到现在他离开之后,无论是六岁新海空,还是六岁琴酒,定都会觉得很奇怪。
六岁自己倒还好说,他可以留下适当线索,指引自己朝着原定计划往前走,态度正常和琴酒相处。他相信以“自己”智商和情商,想要办到这点,应该不难。
“死吗?”
“好像没有,巡逻队发现他,这才侥幸捡回来条命,但是他右手和右半边耳朵都被咬下来,血呼啦查。到现在还躺在医务室里。”
“估计就算是保住条命,也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人总不能再重新学怎用左手开枪吧。组织里能代替他人多得是。”
“想也是,都已经残废,就算回训练所,也未必能活下去,估计最后也就是变成组织实验体……”
“话说,那个家伙到底是为什突然发疯啊?上面人没有调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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